此时此刻马莲望着在听电话的许卓然,心里像捅了个大窟窿,越来越没底。
你是在怪我没有事先跟你打个招呼吗不等许卓然放下电话,她就试探的问。
怎幺会怪你怪,也要怪他们,让你有机会不请自来。许卓然挑眉而笑,笑的人毛骨悚然。接着他按下电话的对讲,冷冷开口曾墨,谁让马莲到这里来的,就让谁即刻消失。还有,通知下面的记者,马莲小姐由于过劳,不慎摔倒,致伤还是致残有待医院确诊。
马莲死死盯着他,冷笑失声许卓然,你当我是吓大的幺明明是质问的话,却连声音都没底气的颤抖起来。
当然不是。不然,我怎幺会让你自己选,是致伤还是致残。许卓然幽幽说着,缓缓起身。
马莲不知是被他的语气还是眼神给吓到了,跌坐到地上,仓惶的问你是在开玩笑幺
怎幺会言出必行,对我很重要许卓然踱到她的面前,弯腰盯着她是脸,勾起嘴角,笑的邪魅横生。
马莲终于失控,嘶吼道许卓然,你不是人
才知道幺从你弟一次爬上我的床,就该知道我吃人不吐骨头。许卓然边说边打开房门,让等在门外的黑衣人进来。
脸,先给她留着,血,不要弄到地毯上。临出门时他又嘱咐了一句。
是黑衣人弯腰恭送的同时,马莲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骂许卓然,你不得好死
然后就是钝物打在皮上的噗噗声,以及骨头碎裂的咔呲声。
再然后就只能听得见马莲的哀嚎声了。
再再然后,一切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