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莲嗤笑一声道:我还能怎麽他不过是罚他去齐云洞静心罢了,师弟何必这麽心急
清流漠然的看著清莲道:只是怕他遇到和清风一样的命运罢了。
清莲见清流对自己这般说话,脸色也不自觉地沈了下来。他冷哼一声道:即便是遇到了,那也是他们自找的。说罢,清莲便甩袖进了房内。
且说云绯带著云筝来到冷泉处,云筝和衣入了泉中。那冰冷的泉水令浑身滚烫的云筝几乎不能呼吸,明明周身都被冰冷的泉水包裹,可体内似乎依然有股邪火在作祟。云筝不一会就冻得嘴唇发紫,可身体里的热量似乎依然没有散尽。云筝不禁觉得有些委屈,清流明明已经帮自己去了那春药的药力,偏偏她还要来此处受罪。想到这里,她便不争气的哭了起来。
岸边的云绯见状,思考了一下之後问道:师妹怎麽哭了可是遇到什麽事了
云筝一边抽泣著说道:也没什麽,只是觉得有些委屈罢了。
云绯垂下眼眸,状似无意的问道:师妹今日可碰到谁了
云筝听她这样问,顿时警觉起来。她按照清流告诉她的答道:碰上了云敏师兄和师尊。
云绯闻言蓦然抬头,她又继续问道:云敏可同你说了什麽
云筝虽说心单纯,但终究不是傻子,听云绯这样问,她心中便起了疑心。她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师姐怎的突然问起云敏师兄了。
云绯没料到她有此一问,愣了一下才道:也没什麽,随口问问罢了。
云筝又盯著她看了一会才道:云敏师兄找我说有些事,可还没来得及说,我便被师尊叫去了。之後师尊发现我被人下了药,就找师姐来了。
云绯听後只道了句:这样啊。便不再说话,一个人坐在岸边,用手支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浸冷水这方法虽然能解了春药,但却是极伤身体的。体内的邪火发不出去滞於体内,加之泡冰泉又受了凉,云筝傍晚时分便发烧了,烧得很厉害。清流给云筝灌下几副汤药之後依然不见好转地迹象,便忍不住埋怨清莲道:都是你出的好主意如今病成这样可怎生是好。
怎的怪起我了那你倒是想个主意出来听听啊清莲还在为白天的事生气,如今听到清流埋怨自己自然有些不快。他对清流道:不过是伤寒罢了,你至於急成这样你若无事便去打坐,平白的在这里碍事。剩下的事我自会照看。
清流本就不愿见著清莲,听他这样说更加生气。他怎的就成了那个碍事的人清流气道:那师兄何故杵在这里筝儿是我的徒弟我的妻,何时轮到师兄来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