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说不好了,毕竟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我又不知他用了多久练成如今这个水平,又如何猜测他进展的速度。重栾道。
唉。云筝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担心的样子,然後又继续问道:那前辈可知道他修习的这种邪术有何破绽
重栾摇了摇头道:我未与他交过手,这个问题你不如去问你清莲师伯。
师伯若是能找出他的破绽,又怎麽会被伤成这样云筝说道:前辈,你就透露些有用的消息给云筝吧。云筝代齐云观上下谢过前辈了。
重栾一挑眉,笑道:若是你那清莲师伯来求我,说不定我心情一好确实能透露些给他。
云筝听到这里,忍不住嗔道:师伯恐怕连求人这两个字怎麽写都不知道呢,前辈莫要太刁难人了。
呵呵。重栾轻笑两声道:你不要总是担心他,他心中自有盘算。说起来,你那师伯除了子有些不讨喜之外,其他的我倒是有些欣赏他的。
云筝听闻此话,顿时警觉起来。她打量着眼前这位前魔君,说实话怎麽看怎麽都想象不到这人杀人饮血时的样子。避世後的魔君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子勾人的味道,再加上清莲平时那些劣迹,云筝忍不住又将两人想到一块去了。她忍不住提醒道:前辈已经有白芷师叔祖了,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重栾微微一愣,显然是不明白云筝在说些什麽,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这话的意思。他笑骂道:你这丫头,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麽龌龊事你那师父就是这麽教你的我们两个大男人能有什麽事真是气死我了。
云筝撅起小嘴说道:没有最好。
重栾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芷儿此刻怕是也已经与你师父谈完了,我们便回去吧。我与你一道。
云筝这才撑着身子从刚才做的石头上站了起来,她与重栾一并回了竹屋。路上云筝依然不忘打听关於清风和魔障的事情,却一无所获。云筝仔细回想了一下,重栾其实本没透露什麽有用的信息。他说的那些话,其实只要仔细琢磨,都不难想到的。思及此处,云筝不禁感到有些沮丧。此刻她也只能期盼清流那边能有所收获了。
到了竹屋,重栾留下一句:别忘了叫你师伯明日继续来找我治伤。便回屋去了。云筝也回了白芷给他们准备的那间屋子。进屋就见清莲盘腿在床上打坐,而清流则在一旁看书。二人听到云筝进屋的声音,便都停下了之前在做的事情。清流一边起身将云筝扶到椅子上,一边训斥道:怎麽去了这麽久平白叫人担心。
云筝有些颓败的说道:本来还想打听一些关於清风师伯练得那邪术的事情,结果重栾前辈什麽都没透露给云筝。只说那邪术确实传承自魔教,却被清风师伯混合了齐云观的仙术一起使用。那师尊呢,都和白芷师叔祖聊了什麽,是不是打听到当年的事了
清流替云筝理了理有些淩乱的发丝,说道:当年哪有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