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被这男人弄得几番周折,全身痛着,又见这男人异于平日的内敛,竟然对她如此暴怒说些莫名的话,非常不适起来。
她站起身,抓住他不肯放开的铁掌,冷道:王爷此话是何意自王爷大婚之日以小王爷代娶,臣妾就知身份低微,又岂敢奢望王爷垂爱。今日臣妾入住这竹清院,自是抱定孤老终身的,王爷又何以如此动怒况且,臣妾的确不会使毒。
孤老终身他又冷笑了,狭长的眸子闪着暴戾与鹰隼,陡然放开了她,让她后退几步抵在桌沿上,打着贞洁烈女的招牌在此掩人耳目你放心,本王定会遂你的意,让你长居此院,直至终老。
多谢王爷。她虚弱回应,撑在桌沿上,只求他不要再咄咄逼人才好。
不必谢那么快。他冷冷盯着她,打量了四处一番,道:不要以为胤韬派了两万兵马守在城外本王就不敢动你,温祺一天不醒来,你就一天不准踏出这里一步,本王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映雪静静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嘴角带血,胸口疼痛难忍,是其次。她疼的是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得安宁,这个男人,认定了是她使毒。他不相信煞气之说,却咬定她有害人之心。原来,果真不能如她所愿的。
我说过,我没有使毒。她也冷起来,冷冷回望他,不再用臣妾自称。他却不出声了,只是用那双犀利的冷眸盯迫她,眯起,将她冷了个透彻。
半晌。
别让她死掉。薄唇轻吐,终是冷声吩咐贴身侍卫连鹰,拂袖离去。我没有做过你望着他冰冷的背影,她突然有种灾难才刚开始的错觉。
黑衣人连鹰为她封住几个穴位,喂她吃了粒丹药便随之离去了。来来去去,都是一阵风。她终是明白,原来刚才那一掌,是试探她的功力而非要取她性命。
这个男人,原来是这么防备她的。
等男人离去,风娇水媚才提了两大桶热水进来,景王妃,热水来了,呼,好沉景王妃,王爷刚才来过吗奴婢刚才在门口碰到王爷了,啊,景王妃您怎么躺地上
您受伤了,奴婢去叫人。
不必,扶我去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