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热,我要去河边洗澡。她今天跑步出了好多汗,还弄得一身都是墨汁。
不可以,你不会游泳。
你带我去,你帮我洗。
男女有别,你要学会自己洗。
那哼唧陪着我。
它的公的,也不可以。
花千骨无语了,嘟着嘴巴,指着那个装满了热水的超级小的木桶:那我要换个大一点的,我不要这个。 她又不是哼唧,怎么可以把她塞这么小的桶里去。
不行。他还记得她上次在澡盆里被滑倒,差点没被淹到。
花千骨眼泪汪汪的瞪着白子画。
白子画蹲下身子:要不别洗了。小小的清洁法术而已。
小骨喜欢泡在水里。花千骨扯着白子画的衣角不让他走,以前都是娘帮她洗的,为什么师父就不可以。
白子画摸摸他的头:乖,你自己可以的。说罢把她干净的衣物放在一旁,拎着哼唧兽出去了。
可是只不一消会就听到房间里啊呜一声惨叫。冲了进去,只见花千骨东倒西歪的摔趴木桶旁边的地上,小小白白光溜溜的身子明晃晃的刺着他的眼睛。
该死
白子画一把把她拎起来,又塞回木桶里,三下五除二刷干净了,包裹住,然后熟练的给她穿上衣裳。
开始有些搞不明白他是做人家师父,还是做人家爹爹。
他以前不是没见过她完全未发育的身子,可是那时他只当自己是她师父,如今已经知道自己对她的爱,就算没有邪念,也难免觉得尴尬别扭。
花千骨有些委屈的看着他皱着眉头。人家又不是故意摔倒的,谁让他把她衣服放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