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如行云流水般写意,连赫的公务亦渐渐繁忙,蒋昕余一个人有时在家闷得发慌,她生不是这种安静的女人。
连赫察觉到了小女人的躁动,有天问到:是不是想找点事做或者继续去读点书什么的我帮你联系学校。
我不想读书,已经读了十多年的书呢,我不喜欢固定坐在一块地方。蒋昕余边说边踢玩着脚上的拖鞋,一刻不得安宁。
连赫宠溺地笑了笑:你这只小野猫,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重旧业。蒋昕余停下动作望着男人认真地说。
墨西哥的治安不稳定,你一个女人做那种工作太危险。
不必是大电视台或报社,普通的小型杂志社也好,让我跑跑民生,文化新闻什么的就好,小女人用上撒娇招数。
连赫深沉地想了想我下个月要回纽约见见爸妈,还要处理一点事情,可能没能那么快回来,你又不肯跟我去,现在还要再跑新闻,我更加不放心。
蒋昕余并不想那么快见连赫父母,她还没心理准备。至于工作,她唯一有兴趣的就是记者,有挑战又不无聊,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打发时间是最快乐不过。
不怕,有安琪在嘛。她指了指身旁的连赫为她雇来的菲佣兼保镖。
耐不住心爱女人的厮磨,连赫答应了她的请求,同时为她购置了一辆墨西哥最常见的汽车甲壳虫作代步工具,减少她发生意外的可能。
替她联系好了一间小报社,连赫便启程回纽约。蒋昕余突然有种重过单身生活的轻松感,要是让连赫知道肯定免不了又要责罚她一下,她暗笑。
蒋昕夕知道妹妹又重新去跑新闻,自鼻子里哼出来:连赫是干嘛啦等着你养他又让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不是啦,我太过清闲,自己硬拗的。
不得了了,世上还有像你这种毫不知足的女人。蒋昕余发觉姐姐的语气越来越像一个家庭主妇。
叔叔怎样
老样子,沉迷工作,早出晚归,你婶婶都被他冷落一旁,自己跑去旅游了。
蒋昕余泛起心酸。
那你呢其实蒋昕余是要问徐浩尧的,但又觉得自己的身份问这个问题不妥,姐姐一个月前已经和徐浩尧结婚了,没想到徐浩尧真的接受了这桩婚事。
ok啊,我很满足。你知道吗我本就是一个寄养儿,没正常的父母爱,自己不敢走错半步对不起养父母,不敢过早谈恋爱,所以我身边从来就没人对我说过任何甜言蜜语,我更没体会过恋爱的心情。但和浩尧相亲后,我知道了这个男孩是我可以爱的,我也莫名对他很有好感,于是就爱上了。可能我真的很缺乏爱很需要爱吧,认定了某样事物就会不顾一切地投入,但我真的觉得这样也是一种幸福,因为我能爱啊。姐姐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淡泊而知足,或者这也是傻女人的一种幸福吧,蒋昕余想。
门铃响起,有客人到来,蒋昕余匆匆挂掉电话。
安琪开门后对内向她说:蒋小姐,你有客人。”
谁她在墨西哥还没什么朋友。
是我。不速之客自己闯了进屋内。
蒋昕余站起来一看,竟然是黄芝芝。
安琪,招呼客人,这可是我婶婶啊。她知道连赫并没有告知他姐姐自己与她一起的事,无事不登三宝殿,蒋昕余下意识提防。
这房子的花园真美,你有看连赫纽约家的花园吗比这个还大还漂亮黄芝芝闷闷地说。
哦蒋昕余说,是吗我没去看过。
你当然不配看,你认为连赫真的爱你黄芝芝口气恶毒。
我不知道,”蒋昕余毫不示弱但至少他选中的是我。
你真是下贱,妓女就是妓女黄芝芝往日的仪态尽失,她终于忍耐不住了,就是供男人玩弄的妓女
我是妓女,那么就有嫖客,你的丈夫你的弟弟不也就是嫖客你那么爱你的嫖客丈夫,你不是更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