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回应著他,手上也是一刻不曾放缓,他的麽指不时摩擦顶端铃口,刺激它吐出更多湿。马车里一时只余二人呼吸亲吻之声,蕴藏其中的情欲味反而更为浓郁,霸道地占据了车厢的每一寸地方。
卫庄体内越发地燥热,坚硬如铁的器也已到了临界,他在盖聂耳旁催促道,&l;我快到了,再,再快些
滚热的呼吸熏得盖聂耳发烫,不由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器在他掌中一阵有力弹动,随即数股水自顶端喷溅而出,沾在二人腹。与此同时卫庄埋首在他肩头,掩去高潮时的闷哼。
盖聂吻著他的头发,手上安抚般持续套弄了几下,铃口又挤出几滴粘稠的白,落入胯下的耻毛丛中。
卫庄仍旧维持著方才的姿势,直到呼吸大致平复才抬起头来,脸上红潮隐现,不知是不是方才闷出来的。
只可惜盖聂看不到这一幕,只能借著对方喘息的声响在心里暗暗描摹他此时的模样。
&l;小庄。
&l;嗯卫庄的声音中透著几分慵懒。
&l;没什麽。盖聂顿了顿,指了指蒙在自己眼睛上的布条,问道,&l;什麽时候能摘
&l;别急,我这是在考察你的听风之术,卫庄低笑道,&l;怎麽,剑圣大人怕通不过我的考核。
&l;不是,盖聂又了布条,头微微抬起,仿佛仍能对上他的目光,&l;只是见不到你,不太踏实。
他此时看不见卫庄双眸中的悦然神采,只能感觉到他握住自己方才为其抚箫的那只手,随即食指缓缓进入到一处温暖湿润之所,湿滑的软物轻舔去方才沾在指上的水。一手指接著一手指,直到将他手上残存的白全部舔去。
低哑悦耳的声音在耳旁响起,&l;踏实了麽
盖聂觉得自己先前实在是大大低估了这道刑罚的残忍程度,虽然此时能够如往常一般抱他,吻他,爱他,却无法看到他顾盼间的神态,狡黠的眼神,时时挂在嘴角的戏谑笑意,还有动情时水光盈盈的眼眸,这哪里是什麽刑罚,简直是要自己的命。
在他看来,他的师弟如同一幅时时变幻的画卷,而他不想错过这幅画上任何一道细微的笔触。
他如今也渐渐悟到,自己越是压抑忍耐,欲求而不得,便越是取悦於卫庄,虽然他还不甚明白个中缘由。
盖聂脑中一阵天南海北地乱想著,所幸他脸上向来没什麽表情,又蒙住了眼睛,卫庄一时也并未察觉他在走神,只当他仍在坚守正人君子的最後尊严,於是口中继续吐露引诱的话语,&l;我方才说过要陪你一道快活,君无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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