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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部分阅读

兄弟三人围住了林一,文伦眼睛泛着光芒,笑得合不拢嘴:“五招!师弟只用五招便结果了陆树,呵呵!外事堂第一高手,非我林师弟莫属!”

沈丁也呵呵笑道:“师弟,为何只用五招呢?这天龙拳竟如此的凶猛,我明早便要重新练起。”

胡万呲牙直乐:“废话呢!天龙拳不就是只要五招吗!不过,外事堂人人皆会使的天龙拳,也稀松往常。不过再复杂的招式,到了我林师弟手中,也化腐朽为神奇,呵呵!真他娘的直爽!看当前还有谁敢来我车马大院撒野!看当前还有谁敢欺负我兄弟几人!呵呵!”

胡万着,挺起胸脯,原地踱了几步,颇感扬眉吐气!

几人笑半响,才想起雪堆中的陆树,既然经验过了,几人也不想多生事端。胡万三人扯胳膊扯腿的,将陆树拉出雪堆。

一番折腾上去,陆树终悠悠醒转。只是眼睛一直盯着林一不放。

文伦见状,挽着袖口,不满道:“怎样了!还不服吗?要不要再来比过?”

冲着文伦不屑的瞥了一眼,陆树闭上眼睛,晃了晃脑袋,还有阵阵眩晕未去。他心悸莫名,过了许久,才睁开眼睛,渐渐爬起来。

扑打着身上的雪屑,陆树抬起头,一双死鱼眼泛着阴冷,死死盯着林一,道:“我真是看走了眼,没想到在养马弟子之中,还有这样的高手。尤其让我想不到的是,用的是最复杂的天龙拳,我也撑不过五招。真是高人不露相!若是用其他的武功胜我……”

陆树的语气一转,阴测测的道:“若是用其他的武功,想必我一招也撑不下去吧?”着,他阴冷的眸中,闪过一丝诡谲。

胡万三人只当陆树发泄心中不忿,并未深究其话中含义。

而林一却是眼瞳微缩,注视陆树的双眼。

这陆树话中何意?虽败在本人手里,却无一丝的忌惮,还出言恫吓,又仿佛在拐弯抹角。此人如此深沉的心机,分明是疑心本人的来历。

不断以为,本人在天龙派隐藏的很好。如今才知道,不是本人隐藏的好,而是不断无人留意本人罢了,否则,连陆树这样的外门弟子也瞒不过去。

想到此处,林一眸光一寒,让陆树没因由的心头一悸!不由往前进了一步。

林一眼睛逼视对方,轻声道:“替我爹娘经验我的人,不会活在这个世上,眼下我暂且放过,好自为之吧!”

陆树神色一怔,心头一阵猛跳,那种孤寒的气息并不生疏。作为外事堂弟子,多年来,他在江湖中也杀过不少人,也有过濒死之时的危机感受。

那种令人绝望的气息,便是如此时这般的孤寒与冰寂。

本人虽输给对方,却不服气,心有猜测却不该出口。本人在外事堂十余年来,也不是虚度光阴。一个入门几月的弟子,凭着初学的天龙拳随便击倒本人,别人或许不在意,本人绝不置信这种奇观的存在。武学的境界提高极难,更别一个养马弟子在短短时日会成为高手了。真是如此,还分什么外门与内门,干脆都来养马算了。

只是本人只图泄愤,而不该出心中猜测。若是此人真如本人所想,方才话外之音明了,对方一定不会放过本人,或许,连今晚都躲过不去。

这个少年人武功非凡,如今回想一下,对方轻描淡写普通击倒本人,根本未尽全力。难道,本人在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面前,竟非一合之敌?

若真如此,要不要向上禀报?门内抓住此人之前,本人也许真如其所,已不在人世了吧?

心头一阵慌张,陆树再不敢看林一的眼睛,他低下头,声响低沉道:“这位兄弟的话,陆某记下了!”

陆树转身默默离去,再无来时的猖狂与跋扈。

而胡万三人则趾高气扬,心境酣畅。

“日他祖先,再不走非要他美观!”文伦舞着半截木锨,大声嚷嚷着。

胡万也附声道:“我兄弟四人,绝不是好相与的!”

沈丁则憨憨直乐。

车马大院中的马夫们,这一天,扬眉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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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内间

冬日里夜长,天亮的也早。提供〖 w w w.h a o 1 2 3.s e 〗

在习武厅前面的一个院子中,住着习武厅和巡山守卫的弟子。

陆树吃完晚饭,便早早上床躺下。直至临近亥时,他才披衣起床,腰里挂上长剑,走出了屋子。

离开另一处房门前,外面传来鼾声,陆树不耐烦用脚踢了下房门,便立在暗影中。少顷,屋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外面走出四人,皆腰携兵器。

陆树听到身后的动静,头也不回,自顾走出院子。前面四人默声跟随。

一行五人,穿行在外事堂巷中,很快便出了山庄,向山门的方向走去。

天上一轮明月,四处积雪雪白,路上五人身影明晰。快走至山门时,从松柏的乌黑树荫中,闪出一人,对身后挥手。

阴暗处,陆续走出四人,与陆树等人打个招呼,便擦肩而过。

天龙山的山门卧于两块崖壁之间,在高大气度的石坊一旁,靠着崖壁,是一个不大的山洞。陆树几人走了出来,外面篝火正旺,烤得洞内冷飕飕的。

这些弟子每晚要轮番守更巡山,亥时到子时这二个时辰,正是陆树值更,由他和余下的四人来看护山门。

陆树立在洞口,闪烁的篝火映照下,其面色阴晴不定。此时,远处的更鼓声隐隐传响,天已二更。

在山洞里呆过片刻之后,陆树对几人吩咐一声,要一人去山门外查看,便独自离去。

陆树离开山门外,不顾寒风袭面,眼神中透着警觉,细心打量前后。耳边只要呜咽的风声。

抬脚四处随意走动了一会,陆树又停下脚步,再次确认周围无人后,他便向山门东南处飞奔而去。

陆树的轻功比不上内门弟子,疾驰行走起来也不慢,盏茶的工夫当时,前方出现一片屋舍,正是九龙山外的集市。

脚下稍停,陆树回首四处张望,便向一处低矮的草房潜去。悄然跃过院墙,他离开紧闭的房门前,倾耳状停顿一下,便伸手‘笃笃’敲门。

屋内没有丝毫动静,也看不到外面有任何光亮。

陆树又敲了两下,这次房门应声而开。他闪身入内,进屋带起一阵寒风,有人随手打开了门。

屋内油灯被风吹动,明灭摇晃几下,重新泛出橘红的光,映得四下里明亮起来。一方木桌前,坐着一位面如刀刻的老者,还有两个壮实的汉子立在房门处。草屋的窗户与门后,悬着黑布,挡住了油灯的光亮。

“属下参见卞副帮主!”陆树对老者深施一礼,轻声道。

老者面无表情,目光犀利,打量着陆树,悄然摆手,道:“在此处不必拘礼,还是心为上!”

老者的声响苍老而低沉。

“是——!”

陆树神情极为恭敬,接着道:“天龙派弟子出游,与往年普通,定在二月初二。白云观的真元子不断呆在九龙山未走,听是与天龙派缔结盟约之故,还有传闻,这老道将会与出游弟子同行。”

老者的语气紧张起来,道:“真是难为了,独自一人在天龙派十余年,这次事成,便是我沧海帮的首功之臣,帮内必不负!”

陆树忙又垂首道:“陆树自被门派抚养长大成|人,此恩深重,当舍生相报。卞帮主能亲身前来,让陆树惶恐,只怕有负门派重托,万死难辞其咎!”

老者悄然颔首,道:“虽有别人与联络,念劳苦,老夫见一面也是该当的。我这把老骨头,早晚要被熊尚给当柴烧了——!”顿了一下,他接着道:“谋算了十余年,成功与否便看这一次了。为门派着想,也是为了这些后代的未来,老夫便只要做一回恶狼,来天龙派这条猛虎的门前讨吃食了。”

陆树与那两个汉子皆不出声,只听这老者话。熊尚乃沧海帮的帮主,可帮内大事宜还是离不开眼前的卞副帮主。

“那老道好算计,倒是想两面讨好呢,呵呵!”卞帮主笑声透着寒意,他又道:“江湖中,窥伺天龙派这只猛虎的,不会只要我沧海帮一家。上次门内四名高手无故被杀,被施了蛊术的天龙派弟子也没了踪影,此事,查得如何了?”

陆树回道:“南疆的蛊术,属下也听过,有的蛊毒,随着施蛊者死去,蛊术便得到了功效。由于行事隐秘的缘由,这些被蛊术控制的弟子是谁,属下也不知晓!”

到此处,陆树面色有些为难。帮内不知从何处得到的蛊毒,他事前并不知情。对天龙派弟子施以蛊术之事,也无人告知,预先才让他探查,不免感觉顺手。只是门派行事自有分寸,倒轮不到他来话。

陆树本是沧海帮弟子,十余年前,作为内间,离开天龙派做了一名外门弟子。他自幼习练武功,离开天龙派后,很快便在外事堂崭露头角。十余年上去,此人不只在天龙派站稳了脚跟,还成为外门弟子中的佼佼者。谁能想到,这陆树居然是名内间。

稍作迟疑,陆树接着道:“悄无声息除掉我四名高手,且尸骨无存,应是绝顶高手所为。天龙派中的这些高手不是属下这种身份可以接近的。不过,这件事或许与天龙派高手有关。否则天龙派早将此事传得沸沸扬扬,而不至于沉寂无声。属下猜测,此事应是外人所为。”

卞帮主目露赞赏之意,道:“言之有理!此人应潜伏在九龙山附近,也有能够潜伏在天龙派内。杀我门人,与我沧海帮作对,此事不能善了!只是,此事凭添变数,与我不利!”

“属下昔日遇到一人,甚为可疑!”陆树恨恨道。

卞帮主闻言,挺直身躯,目光闪烁,沉声问道:“那人是谁,给老夫详细来。”

陆树便将昔日在车马大院中,与几个养马弟子斗殴的事情了出来。当出林一年岁悄然,出手不凡,一拳将他轰倒时,卞帮主面色肃然,沉吟不语。

“属下自幼习武,在外事堂中,没几人是我敌手。可这林一不过十六七岁,往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只是个再也寻常不过的养马弟子而已。此人入门不过三个月,不曾见其学过武功。故尔,属下猜想,此人来历绝不复杂!或许,杀人之事,与其也脱不了干系!”

陆树着,眼前不由浮现林一那带着寒意的目光,他只觉得心中一阵发冷!

“哦——!一个年轻的养马弟子会有如此高强的武功?此事倒是要琢磨一番了。”卞帮主心忖,若是往常弟子,本人出马,瞅时机擒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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