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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马桶前无奈的对他说。她总不能这样脱裤子。
他这才恍然大悟,一连声的说着对不起,提起了大裤衩,开门冲了出去,一头撞在对面的墙上,捂着鼻子拐进了屋里。
她走过去关上了厕所门,脸上有些发烧,但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太糗了,这个男人。
毕竟连赤条条的男女纠缠也能经常看到,吴雅并没把他的手淫太放在心上,反而因为他没有要求她做什么额外服务而感到安心不少。
上厕所出来,就看到他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蛹,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了。
困意正浓的她暂时也想不到什么好法子开解,也不知道该不该开解,总不能去告诉他“没事,男人的小弟弟我见过不少,你的还蛮大的,不用自卑”吧。
所以,她也只好卷起被子,睡回笼觉去了。
这次先醒来的是她。连续两天玩的肌肉都有些酸痛,实在懒懒的不想起床,这样的悠闲时光,几年都不一定会有一次。
她用头顶着枕头,把腰向上拱,双手用力的舒展,浑身的血脉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尽情的释放。
这是个舒畅的懒腰,却毫无疑问没有选好地方,她的手似乎碰到了什么,然后,她就听到了难得不用被按头的闹钟悲愤落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