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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结果因为腿软,又哗啦倒了下去,幸亏奈贺托住屁股,才没摔倒在浴缸里。
“奇怪先生,你……你先洗澡。我在外面等你。”光匆匆忙忙用大毛巾擦干净身体,连拖鞋也没穿就跑了出去。
奈贺楞了一会儿,胯下的肉棒缓缓软化下去。
洗完澡再出去试试看好了,一边打着香皂,他一边试图让自己忘记保科求婚的事情,他的人生已经得到了足够多的东西,不应该再对不属于自己的由爱有过多奢望。
光也是很可爱的女孩,拿来当作代替品,也不是不可以。他胡乱揉着头发,想从对由爱那种近乎着魔的迷恋中逃脱出来。
也许,这只不过是因为现实中最简单的一句魔咒而已。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说不定如果他现在的妻子就是由爱,正在小小公寓里过着安稳平凡的生活,他反而会在梦中渴望着现在这样环绕美女左拥右抱的人生,而且,也会无比的思念美玖。
渐渐理清了心里的结,他有些沮丧的擦干净身体,振作了一下精神,准备出去后专心和光,和由爱无关的光认真的做上一次,毕竟单纯作为一个女伴来讲,光实在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地方。
但他走出浴室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却不是光。
那穿着酒店提供的浴袍,披散着一头湿漉漉卷发的人,是本该在对门房间的圭子。
她坐在床边的沙发上,舒适的倚着靠背,修长的双腿交叠,翘起的那只脚摇晃着挂在脚尖上的拖鞋。浴袍很自然会顺着大腿的曲线滑下,露出的部分已经足够大胆。她端着奈贺的酒杯,抿了一口,笑眯眯的看着他。
本来以为是光在外面,奈贺根本没围上毛巾或是穿上什么东西,走出来后,他就这么完全赤裸的亮在了圭子眼前。
“啧啧。”她赞叹一样的点了点头,把酒杯放到一边,说,“作为东方人来讲,梦野君你可以称得上雄伟了。”
奈贺也懒得遮住下面,他早已不再会为了女人的目光而感到羞涩,他反而得意的挺了挺腰,让下垂的肉菇略显滑稽的晃了两下。
“光呢?”
圭子耸了耸肩,“在我房里。她匆匆忙忙跑来,说要把你拜托给我,说什么她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让你看到她就会显得有些不开心。怎么?那小妹妹那里服侍不周吗?”
“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奈贺也觉得刚才的情绪影响到肉体的欢愉有些可笑,自嘲的摊了摊手,“于是你就过来了?”
圭子呵呵笑了起来,伸出<u>左手</u>轻轻从膝盖抚摸向大腿,“为什么不?就算你不是个出手大方的大老板,就冲你的模样,也值得一场法国式的浪漫了。”
奈贺舔了舔嘴唇,目光顺着她的手指在那条大腿上攀爬。
人种的天然优势,圭子偏西方的肤色呈现出亮眼的雪白,丰腴的大腿恰到好处的饱满浑圆,散发着激起情欲的肉感。看过了她们两个上午在试衣间的进进出出,奈贺对面前身体的身材已经足够了解,只不过没想到圭子的美腿在剥离了丝袜的加成后,依然十分动人。
他走到圭子身前,扶着沙发的扶手弯下了腰,“那,这种法国式的浪漫会经常发生吗?”
她勾住他的脖子,抬起的脚甩掉了拖鞋,向上抬起,用脚趾轻轻拨弄着他的男根,轻轻喘息着说:“至少今年,你还是第一个。”
这答案让奈贺非常满意,他压低身体,吻住她仰起的红唇,同时伸出一只手迅速的钻进那系的并不很紧的浴袍之中。
浴袍内的肉体柔软而光滑,不光有着西方人的白皙,也有着东方人的细腻,白里透红的地方,娇嫩的好像能掐出水来。这身体已完全成熟,随着他的抚摸,胸前的双峰变得更加浑圆,敞开的领口中,浅桃色的奶头还未揉搓就已经膨胀,从更加浅色的乳晕中央骄傲的突起。
也许这交换是件好事,现在的奈贺的确需要一场毫无负担的发泄。圭子无疑是比光更加合适的人选。
应该是拜高跟鞋所赐,圭子的脚掌并不能算是完美无暇,但她却很懂得如何去运用,灵活的手指回敬着奈贺乳头的同时,她的脚也在轻柔的摩擦着男性敏感的春袋。那布满皱纹的皮肤在脚掌细嫩的肌肤刺激下迅速的绷紧,软垂的男根也随之开始上翘。
“唔唔……嘶噜……”两人激烈的交换着唾液,银亮的细丝在分分合合的唇舌之间不断伸长缩短。
对这样已熟透的果子,力量比技巧更加重要,属于男性的<u>征服</u>欲渐渐燃起,奈贺的身体继续下压,把圭子完全控制在沙发下小的空间中。她的头抵着靠背,修长的身体有大半都滑落到沙发之外,丰满的雪臀彻底悬空,她抬高双脚,紧紧勾住了奈贺的腰,交缠在他背后的足底仍不忘上下抚摸着他的臀部。
睡袍不知不觉敞开在圭子的身下,红色衣料上,雪白的肉体彻底向他敞开。
他摸向圭子的股间,那里当然没有碍事的内裤,而且,也没有一根毛发。那隆起的耻丘,既有着完全成熟的复杂结构,又像小女孩一样幼嫩光滑。
他亢奋的向下蹲去,托着她的双膝,举起了她的下肢,嫣红的肉缝呈在他面前,随着胸部的起伏,其中的樱色嫩涡也在轻轻地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