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押夏侯烨的地方,却丝豪没有被人偷窥侵入的迹象?
是不是夏侯烨搞的鬼?
难道他已和外边的人取得了联系?
我坐于膳桌旁,打量着对面的人,他手脚之上镣铐未除,体内的断魂针依旧控制了他的穴道,使他使不出内力,况且,出事之后,流沙月派人轮班看守,眼不合睫地监视着他,他怎么能弄出事来?
“我的脸英俊可人,是吗?”他忽地笑道,“是不是丰润了不少?”
“近日之事,你听说过了吧?”我低声问道。
他轻轻一笑,手腕上的链子哗哗作响,却是看了看浅眉道:“或许知道个一星半点,你是知道的,我一向耳聪目明,你们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这楼船虽大,可大不过庭院去,我既使不听,也会传到我的耳里,特别是你身边这位丫环,那叫声当真凄利……”
“是不是你的人……?”我道。
“这个么?”
他又抬头望了一眼浅眉,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却见浅眉也在侧耳倾听,于是道:“浅眉,你在外面守着……”
她原想着抗命的,想是也想听听他说什么,就应了一声,向舱门外走了去。
“现在可以说了吧?”
“锦儿,你现在有求于我,得哄得我开开心心了,我才好帮你分析分析啊,雪莲虽美,但寒冻入骨,还是桃花人面相映红的好……”他笑吟吟地道,却又夹了一筷子莱来吃。
我恨得牙痒痒的,却是咬紧了牙关微笑道:“皇上,这夹菜的事儿怎么劳烦您呢。臣妄来便好……”
说着,夹了一筷子菜入他的碟子里。
他朝我点了点头,笑得眉目俱灿,道:“这就对了,如果不咬牙切齿,我的胃口会更为大开的。”
“那,臣妾再帮您斟一杯酒?”我走至他的身边,拿起了酒壶,感觉到自己的肌肉笑得极为酸痛。
他点了点头,以手肘撑着桌台,托了腮侧头望我,眼角俱是得色,如薰风解愠,道:“好好,有进步,如果皮笑肉也笑,那便更好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啪地一下放下了酒壶,就向舱门走了去。
却听他在身后道:“死的婢女,是小兰吧?身上骨头寸寸而断,却仿佛是一种江湖失传已久的武功呢。”
我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暗暗告诉自己,在他面前,我什么该忍的都忍了,最近的道行为什么比以前还浅了呢,于是堆了满脸的笑意转身:“那……皇上猜得出这武林高手是谁么?”
他却道:“锦儿今日穿的浅绿对襟小衫配笼纱裙可真好看,衬得锦儿的面颊仿佛能掐得出水来……”
我怔了怔,朝他望去,却见他眼波流转,将我上下打量了个透,那毫不掩饰的占有之色让我瞬间便红了脸,心里骂着这色鬼,到了这种时候还改不了品一性。
急风 第一百八十七章 温情
可为何,我心里却没了以往的厌憎,全身如泡在酸酸甜甜的泡菜缸里,仿佛被他一看,全身上下便如那酸菜果子一般,全身都酸软了?
他笑了一笑,却是顺势一拉,将我拉到他的膝盖之上,低声道:“她既出去了,就不会进来的,你放心。”
我倏地明白他要做什么,浑身便如油炸了一般滚烫起来,却声骂道:“快放了我,被人知道,你就死定了!”
“你舍得么?”他的唇舌却是咬上了我的耳廊,“有人帮我们看门呢……”他含糊不清地低声道,手却是极灵巧地将我的裙子堆上了腰间。
我紧张得冷汗直流,却被他固定得动弹不得,张嘴欲唤,却是略犹豫了一下,他的嘴唇便抖了上来,以前,他亲我的时候,我只想着快点儿完事吧,所以从未细心体会,今日在如此险境,嘴唇却是敏感了起来,只觉他的唇齿之间仿佛有兰花的香味,又带了些男子的体香,竟是美妙莫名。
他的唇舌却是逗弄一般地与我的舌头相戏,竟使我全身如着了火一般,直至他的微温的手抚上了光滑的大腿,我才醒觉,他尽是胆大包天……
我避开他的纠缠,推拒着他,却如何能推得开。
舱门外隐隐有人走过,脚步声咚咚作响,那声音使我心惊肉跳,可他的怀抱却使我忘却了周遭的一切,让我感觉如夜晚放的烟火,瞬间炸开,那样的璀璨美丽。
我迷迷糊糊的,全忘记了身处何方,仿佛在跟着他翱翔,只要有他在,就能把自己整个人交给了他,快活到了极点,全忘记了所有的国仇家恨。
他却是一边动作,一边在我耳边道:“锦儿,我会帮你,无论你信与不信。”
他的声音低沉如草原上的马头琴,低声呜咽着最美的情歌,使我不由自主地从嘴唇中溢出了声音:“恩。”
他却是身体温度忽地升高,紧拥了我,在我耳边低诉:“锦儿啊,锦儿……”
我贪恋着他的怀抱,依偎着他不愿意起身,船上的种种,却不想再问,不愿再想,直至他帮我整理好衣服,低声轻笑:“锦儿,船上所发生的一切,定有它的原因,你静观其变好了。”
“恩。”
他抱着我,手上的铁链子碰到了我裸露的皮肤上,却也不似平日那么冰凉,带了些暖意,终使我醒悟过来我们这是在哪里,刚才作了什么。
在人来人往的船舱里,在青天白日,而外面,还有人监视着,浅眉没有听见什么吧?
我惊慌地从他身上站起,却引得他一声低笑,却是春花光媚,好景良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