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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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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不知道,越南边警今晚对他的举动,完全是一个意外,而这个意外却又跟他自己有关。问题就出在被张一鸣一拳击毙的那条狗身上。

张一鸣击毙的警犬,是越南边警手里最优秀的一只纯种德国警犬,又经过训练人员和德国专家三年的特训,出色完成过很多次任务,也是今晚带队的边警队长最喜欢的一只警犬。本来今晚一开始并没有决定要这只警犬出任务,但边警队长出于喜爱,当作溜狗一样,把它给带上了。

万万没想到的是,就这样一次计划之外的任务,等到张一鸣扑通一声跳入北仑河中,边警队长带着自己的队员追上来的时候,迎接他的,只剩下警犬一动不动的身体和兀自流血的头部。

那一瞬间边警队长的狂怒不可遏止,张一鸣几乎成了杀死他儿子的仇人一样。他叽哩哇啦一阵怒吼,命令队员在张一鸣跳水的地方大肆开枪射击,务必要把张一鸣置于死地。

在水下的张一鸣不知道这一切,就算知道也无可奈何,难道还能道个歉,解释一下?张一鸣现在正为胸中那渐渐缺氧的空气而憋得难受呢。

张一鸣沉到水底,脚底踩到的是松软的淤泥。这个时候,张一鸣手里那个旅行包起了作用,包的重量使得他能比较安静地呆在水下,不用划动手脚去抗拒水的浮力。可老这么呆下去也不是办法呀,人又不是鱼,妈的!张一鸣又急又气。

实在憋不住,张一鸣悄悄地向水面浮去,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上浮的速度,因为并不知道越南人走了没有。张一鸣运足密宗太极功力,观察水面情况,虽然在晚上,又是水下,漆黑一片难以视物,但随着接近水面,渐渐有微弱光线进入眼中。就在这时,张一鸣发现水面几点很明亮的光点晃过。

那是越南人手里强光电筒在水面扫过的痕迹,张一鸣立刻判断。奶奶的,还没走,张一鸣一声叹息,又向下沉去,这时候,渐渐开始有晕眩袭来,那是大脑缺氧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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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一鸣再次沉到水底,晕眩的感觉越来越重,气息已到强弩之末的状态。张一鸣心里不禁产生一阵恐慌,难道自己的命运竟是在这边境线上的北仑河中淹死或者被他妈的越南人击毙?妈的,要是在自卫反击战中,至少还可以得一烈士荣誉,可现在这算什么?

张一鸣想潜泳过河,只要到达中国一侧就好办了,越南人不可能向中国方向开枪,所以只要过了河心,就算冒出头来越南人也鞭长莫及,只能望河兴叹。

可是,现在望河兴叹的却是躲在靠近越南一侧岸边河底的张一鸣。张一鸣已经试过,他现在所处的地理环境非常特殊,是在河湾里一个深窝处,这个地方没有河滩,从岸边下水就几乎是直下深水潭,所以对于水下躲藏倒是非常适宜,像现在张一鸣其实就在越南人的脚下的几米深处,一边借助手里旅行包的重量,一边抓住河岸壁上的水草,静静地伏在靠河岸的水底。

而头顶站在岸上的越南人却把注意力集中在离岸边稍远的地方,张一鸣渐渐适应了水下黑暗之后,可以隐约看见稍远处外水面上微弱的光斑晃动。这说明越南人一直还没有放弃对他的搜寻,而且说明越南人对这个位置的水下地理状况很熟悉,因为他们手电筒在水面搜寻所封锁的地方,正好是张一鸣所处的水下洼地的边缘,也就是说,张一鸣困在了一个水下大坑中,不论他想往上下游还是对岸游去,哪怕是潜泳,他都得出了这个坑,而这个坑的边缘处水并不深,只要张一鸣游到那个位置,他在水下的身影或者因为他游动而在水面泛起的水波都会被紧紧盯着这些位置、不断用强光电筒照射着的越南人发现。

一旦被发现,等待张一鸣的将会是n颗子弹的射击。张一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知道越南人似乎下决心要置他于死地。

随着胸中氧气的缺乏,张一鸣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仿佛昏昏欲睡的状态。张一鸣强令自己守住心神,保持灵台一点清明,他知道一旦自己失去意识,就会慢慢自然浮出水面,那时候越南人可以像捞一条死鱼一样轻易地把他捞起来,或者越南人不耐烦捞他,也许直接开枪就把他毙在水中了。

妈的,要是那样,老子宁愿在水底憋死,也不便宜了你们这帮狗日的,成为你们的战绩,让你们回去表功。老子就要像*一样,也许早死了,但就是不让你们知道,就是不让你们省心、不让你们睡安稳觉。

想归这样想,张一鸣还是不断地利用残余意识努力想着办法,或者说等待时机,他隐隐约约总感到这次的处境跟某个时候有点相像,也是水底,也是深潭……。

忽然,张一鸣记起来,曾经在湖南那个叫坳里的山乡救落水的小学生时,不就是这样的境况吗?那一次,自己晕了过去,结果沉在水下达四十分钟,最后的结果却是毫发无损。

还记得那白老师怎么说?你就像龟息了。张一鸣当然知道自己不会什么龟息之术,但是他记得,那一次晕过去之前的一瞬间,似乎感到一缕真气从手腕传来,护住他的心脉,并且关闭了他的呼吸。他后来判断应该是手上的佛珠具有某种神秘的力量保护了他。

对,佛珠!张一鸣摸了摸手腕,欢欢送的那串佛珠此刻仍在手上,张一鸣心头一阵狂喜,看见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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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入水到现在,说来话长,其实不过五六分钟。对于一般人而言,这时间也够长的,除非经过长期特殊训练,肯定憋不住这么久。

张一鸣由于密宗太极心法的帮助,比一般人的气息悠长许多,但密宗太极心法终究不是龟息大法或者水下换气心法,也许有一天张一鸣到达某种更高境界的时候,所有这些传说中的心法可以互通,但至少现在他还不行。因此这五六分钟过后,张一鸣晕眩的感觉越来越重,意识模糊得也越来越快,要不是他拥有超过常人的意志力,只怕早在本能的作用下冒出水面了。

想到佛珠的功效,仿佛一剂强心针,张一鸣的灵台又清明了一分,他抓紧这个时间调动密宗太极心法,想同手上的佛珠建立联系或者感应,把佛珠那神奇的功效诱发出来。

但是无论张一鸣怎么努力,佛珠就像一串普普通通的装饰品一样,静静地套在手上,毫无反应。张一鸣几乎失去信心,清明了一点的意识又再次开始模糊下去。

为什么会这样?张一鸣还是做着抗争,不让自己的意识彻底完蛋。但是抗争又有什么用呢?意识还是在一点点地失去,张一鸣已经无力去控制密宗太极心法,抓住旅行包的手在不知不觉中也处于将松未松状态。

忽然,一道清凉真气嗖地从手腕佛珠冒出,瞬间传向心肺,令张一鸣为之一振,一下清醒过来,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失去意识。坐着打盹的人都有这样的经验,脑袋突然失去支撑往下一点,人便醒了,这时才知道自己刚才睡着了。张一鸣刚才就是这样的类似情况,但就那么一下,他清醒后,佛珠上那道真气又没了。

张一鸣并非一个低智商之人,就这一下,他已经悟出点道理来。上回在潭底遇险的时候也是这种情况,在张一鸣失去意识的时候,佛珠才开始发威。莫非,正因为自己努力想保持灵台清明,反而关闭了佛珠的功效,而自己失去意识的状态才正是开启佛珠无边法力的阀门?

现在已经想不了这么多,就这么试一试,如果我张一鸣注定命绝于此,那就来吧。张一鸣用最后的力气解开自己的皮带,将手上的大包串在腰间然后重新系好,这样,即使失去意识他也不会丢下这个包了。

张一鸣此举可不是想替莫老板保住这个包,至今为止他还不知道包里究竟是什么东西,不过他已经判断不会是小青年说的货款。

暂时不管是什么了,张一鸣现在需要的是这个大包的重量,以使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后因这包绑在身上拽着而不至于浮出水面。

做好这一切,张一鸣缓缓吐出胸中早已不含氧气的空气,因为这空气的吐出,他的身子继续下沉几分,最终,张一鸣变成坐在水底的河床之上。

张一鸣干脆盘起两腿,成打坐姿势。既然是文殊菩萨之佛珠,也许这样的姿势更加有效。就算不是更加有效,也算是对佛祖、对菩萨表示一份虔敬之心吧。

佛祖保佑!菩萨保佑!还有,欢欢,你也保佑老公吧!

张一鸣的嘴角不知不觉现出一抹拈花一笑般的微笑,仿佛自己正坐在一朵洁净的莲花上,刚才那焦躁的、急于逃生的心情一下宁静下来,任由自己的意识慢慢模糊。终于,那道熟悉的清凉真气再次传来,并迅速护住他的心脉。

张一鸣在水底睡着了……。

卷二十一 第二百零四章 登门相劝

1

电话是陈鹭打来的,声音有一点焦急,也有一点犹豫,叫了一声“姚姐姐,我……”,便打住了,似乎想问什么又不便开口。

“怎么了陈鹭?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姚姐姐你也信不过?”姚静压抑住奇怪的感觉,柔声对陈鹭道。

“那……那你告诉我张一鸣真的在梵净山吗?真的联系不上他吗?”陈鹭终于说出来。姚静已经告诉过陈鹭张一鸣的去向,现在又这样问,就好像是对姚静以前的话不相信一样,所以陈鹭觉得难以开口,但现在出了点事情,她不得不问。

“出什么事了陈吃鹭?你在哪里?为什么问这个?”姚静感到很意外,以陈鹭童真的天性,从来不会轻易怀疑别人,更别说怀疑姚静了,她今天这反常的举动一定有着某种原因。

陈鹭放低了声音,道:“我在干妈家里呢。都怪我,叫赵敏姐姐五一节出去自驾游,又没有想好去向,结果、结果赵敏姐姐刚才决定要去梵净山,找张大哥。她到房间收拾行李去了,说明天一早就动身。”

“啊?!”姚静大吃一惊,“干嘛非得去找他呀?”

“张大哥走的时候也没跟姐姐说,姐姐生他的气,要去问清楚。”

天哪!

“陈鹭,你赶紧劝住你赵敏姐姐,北京到贵州,上千公里,你们两个女孩子,这怎么行。而且、而且我是真的联系不上你张大哥,梵净山那么大,你们怎么找啊?”姚静心里直着急,这全是那个谎言害的,没想到现在闹出这么个事情来。

“我怎么劝得住姐姐,她要做的事情,干妈都没办法。”陈鹭急得快要哭出来,“都怪我,不提什么自驾游,她就想不到这上面去。”

“你干妈在吗?”姚静问。

“还没回。回了也没用的,除非、除非张大哥给姐姐打个电话,不然谁都没用的。”

姚静一叹,知道陈鹭的话句句属实,没有半点夸张。赵敏这性格,唉!

“那我过来一趟吧,看能不能劝劝你姐姐。”姚静无力地说。

挂断电话,姚静看着乐乐,神情甚是无奈。

虽然听不见陈鹭说了些什么,但从姚静的话里乐乐对事情也明白了十之八九。乐乐可没有姚静那么焦急,反而笑嘻嘻地看着姚静,问道:“赵大小姐又有新花样了?”

“是啊,她要陈鹭和她一起开车去贵州,到梵净山找老公。”

“嘿,赵敏这性格我倒蛮喜欢的,敢想敢做。”乐乐笑道。

“你什么意思啊乐乐?”姚静眉头大皱,责怪道,“不帮着想想办法,还说风凉话。一千多公里的路途,她们两个小姑娘,陈鹭还是刚会开车,这多危险。再说,你明明知道老公不在梵净山。”

乐乐站起身来搂住姚静,嘻嘻笑道:“别生气静姐,我就事论事说说而已,我现在就陪你去她们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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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静和乐乐到达天鹅山庄的时候,华佳敏已经在家里了,正在生赵敏的气。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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