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真的应该好好的在一起。
然而,这个世界上总是这样,当你以为自己的幸福降临的时候,却发现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虚伪的假象。
曾天真的以为,就算是花心的风流公子,遇见自己所爱的女人便会一心一意的待她好,看来,她真的太傻了!
那夜,她一直等,一直等,甚至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可是,却没有等到他!
后来,有下人传报,说是四爷昨夜一直待在娴雅楼。
娴雅楼是苏盈姿住的地方,一个晚上待在自己妹妹那里?苏瞳隐隐有些不安。
没有告诉任何人,她飞快的往娴雅楼赶去,利索的翻墙而进。
那么一瞬,房内传来的男子粗…重喘…息和女人呻…吟让苏瞳怔了一下,不过,她马上恢复了过来,拿出了当年特工的敏捷动作,悄无声息的穿过外厅,往里间走去。
愈是靠近,那喘…息声就愈是清晰。
苏瞳握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眼看去,那个画面格外刺目,凌乱的衣衫扔了一地,床上的两个人不着寸…缕,白皙的两个身子紧紧的缠在一起。
她突然想起之前的玉倾城,他曾经命令她看着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做…爱,那时候,她就该明白,这样的男人,是不值得信任的。
此刻,他俯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女子叉开着白花花的大…腿,迎…合着他那一进一出疯…狂的抽…动。
可是,她震惊万分的是他身…下的女人————苏盈姿?
不是说兄妹吗?那么,他们两个在乱…伦!?莫不是他们古代就可以有这中**之恋?
她慌忙倒退,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房门,然而却在即将离开之时突然顿住身体。
她为什么要逃?做错事的又不是自己!
床…上那个男人,不是口口声声说只要她一个女人的吗?现在,落荒而逃的凭什么是自己?
就近拿了只细长的花瓶,她飞快的跑了进去,一脚踹开房门,举起那只花瓶就朝他们砸了过去,“段绯玉!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竟然连自己的妹妹都要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人一惊,眼看花瓶朝自己飞来,他急忙击掌,击碎了那只花瓶,苏盈姿尖叫一声,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
捉…奸…在…床?看着闯进房间的女人,段绯玉突然笑了起来。这种事情,果然从来只有她才做得出来,她确实,不像个女人。
他随意套了件袍子,慵懒的靠在榻上,戏谑道,“艳骨,你知不知道这样打断一个男人是很不道德的?倘若你也想一起,本王倒是可以考虑!”
“妈的,你说什么!?”她脸色苍白,咬牙看着他。
“你真的还想听一遍吗?”他笑的格外戏谑,他盯着她,每一瞬的表情都没有错过,想不到这女人竟然也会因为他有这种表情!
她眯着眼看了他一会,随即转身,带着不正常的冷静笑道,“段绯玉你个禽兽!算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你!以后,你他…妈永远别再在我面前出现!”
她狠狠的一脚踹在了门边大花瓶上,哐啷一声,瓷器碎了一地,屋子内一片狼藉。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沉默了许久。
其实他本想笑着反驳她,这是他的王府,她是他的王妃,碰不到面是不可能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在看着她愤怒决然的背影时,那笑容突然在他脸上僵住。
*
v035。
“爷——”床上的女人柔柔的叫了一声。
他穿起衣服,冷冷的睨了她一眼,“你做的?”
“不——”
她咬了咬牙,正准备解释,却被他毫不留情的打断。
“不用说了,本王又不是不知道你的目的!”他冷笑,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
上次的宫宴,他就知道她不会安分,不错,确实被他抓住她和君亦瑶一起拉拉扯扯。
那一刻,他居然非常生气,他不知道为何自己的情绪竟会被一个女人牵制。
当天回去,他莫名的想得到她,他想,只要要了她后,她便会一心一意的跟着他,却不想竟被她拒绝。
他莫名的烦躁,明明是她的女人,凭什么他连碰都不能碰?!
后来,国舅有意将他的千金许配给他,他本来想直接拒绝,可是他突然想看看那女人的表情,会怎么样。
可是,她竟然面不改色,一点情绪变化都没有,他甚至怀疑她心里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他,从来就没有过!
他突然发现自己竟那么幼稚,这不过是场游戏,何必在乎那么多?
他想了很久,他不能再被她控制下去了,他不能再失了心智,不然,这场游戏,得意的只会是君亦瑶。
她是他安排在自己身边的棋子,他何必与一个棋子闹成这样。
他暂时不想看到她,也不想回玉月楼,所以,昨晚他无意识的在王府中瞎逛。
他喝了些酒,他知道有人主动的攀附在自己身上,他没有拒绝!不管是谁,女人嘛,谁都一样,他无所谓,他不在乎!
*
“爷,您要走了吗?”看着段绯玉穿好衣服,苏盈姿问道。
“盈姿,你可别让本王后悔带你回来。”段绯玉理了理袍子,眯起眼看着她,紫瞳里涌起的波涛着实骇人。
“爷,盈姿知道错了,但是,盈姿是真心爱着爷的,盈姿也是情不自禁,真的,爷——”
“不用在本王面前演戏了,对本王来说,任何女人都一样,和谁上……床都没有区别,你也不必解释了。”他一拂袖,毫无留恋的离开的屋子。
苏盈姿眯着紫瞳,看着那个消失的白色身影。
不错,她和段绯玉根本就不是什么兄妹,她是他“带”回来的。
宫主曾提过,段绯玉的娘亲是胡人之后,长着一双漂亮的紫瞳,可是却在段绯玉四岁时抱恙身亡了。而巧合的是,她母亲也是胡人女子,她也恰好遗传了母亲的紫瞳。
自从胡人灭族,紫瞳之人少之又少,所以,段绯玉在快活楼遇见她的那一瞬,便毫不犹豫的将她赎了回来。
这期间,他对自己异常尊重,也从未碰过自己的身子。
昨夜,不知为何他竟喝的酩酊大醉,然而吐出来的字眼却始终是“艳骨”两字。
她恨花艳骨,因为她,宫主几次将她拒绝。
因为她,每次月圆夜宫主要着她身子的时候,也如他一样,吐在她耳边的名字,永远只是花艳骨!
她知道现在段绯玉和花艳骨的关系,内心的仇恨感直涌而上,她突然很想看到花艳骨伤心欲绝的模样。
所以,她将段绯玉带回了娴雅楼,主动攀附上他的身子,那一刻,他眼底出现了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