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莫邪的思绪万千,见他不吭气,权当是默认了。
紧了紧怀中人,垠苍微微叹了口气,吻了吻那略带高潮余韵的绯红小脸,温柔的双唇,一点点在她娇豔上印下浅吻,连那微颤的眼帘也不曾放过。最後停顿处,是丰盈带著光泽的翘唇。轻轻含住,舔舐著,像是在品尝某种滋味绝佳的糕点,直到她双眼轻启,缓缓张开了来。
近距离的对视半晌,看著那长长浓密睫毛下,无法掩饰的阴影,垠苍叹息著妥协:“宝贝,这一次,你到底想要什麽?”
“我只要你。”明白不能在这会儿伤他的心,冰芝也没说出此行真正目的,只抬手,捧住他俊颜,凑上去哑声应道。
“妖精。”迎住这个吻,叹息著,收紧双臂,垠苍加深了两人唇舌纠缠,也加深了两人感情的纠葛。
(11鲜币)皇後驾到
喘息中,两人结束了这个吻。
冰芝直了直腰,把头枕在他肩头,耍赖般低喃:“我是妖精,哥哥也得疼我。”
“疼你,疼你,你变作什麽哥哥都疼你到心坎儿里。”又好气又好笑得把她童语般的话纳入口中,又是一阵悱恻缠绵之吻,待到她气紧得开始猛捶他胸口,垠苍这才松开手来,“乖,我的宝贝,我的坏家夥,你弄了那药来,只是想和哥哥欢好那麽简单?”
“不然咧?”装傻眨眨眼,冰芝挤了个调皮的笑颜来,让对她没辙的垠苍连连摇头。
“也罢,你想玩儿就玩儿,可别伤了自各儿。”妥协了,从来在她面前就没法不妥协的垠苍,再度低了头,亲了亲她汗湿的额际,关怀道,“宫中人手杂乱,你带的人够麽?可要哥哥借你两个?”
“不用那麽多,就借哥哥一个,哥哥一个抵千万个!”马屁拍的很顺利,逗乐了还有几分顾忌和无奈的垠苍。
雄健的双臂,拥著她躺倒在了龙床之上,般压著她调皮乱动的身子,他难得用皇上的身份低声命令道:“坏丫头,睡会儿吧!你眼下的黑圈儿,跟那狸猫没两样了。想玩儿什麽,都不急这一会儿,乖,闭上眼。”
“哥哥陪我!”乖乖闭眼,想到什麽似的,捉紧环在她身上的结实双臂,把小身子往他怀中更挤了挤,冰芝撒娇道。
“陪你,你想要我陪多久,都成。乖,睡吧!”怎麽舍得拒绝她这可爱要求,垠苍扯过薄被,把人拥得更紧了些,也闭了眼,浅眠起来。
清凉的皇帝寝宫中,一双交颈的人儿,酣睡在了宽大的龙床上。
彼此依偎的模样,亲昵而温暖。
因两人俊美出尘的外表,衬在这高贵的明黄色泽中,更显出了几分仙家般的超凡来。
看著这一幕,终想起许多杂事的莫邪,心头的妒意与酸慰统统没了踪影,他的胸口,满满的都是感激与感动。
他的主子,他的爱人,为了他,竟能做到这般,让他怎能不情动?!
时间再沈眠与静思中流逝,一切显得那麽不真实。
“皇後娘娘驾到──”寝宫中的人,直到有了俗世的干扰方才惊醒。
揉揉眼,冰芝半趴在垠苍身上,光裸著的身子在不甚齐整的薄被下春光微露。
撑起来,头晕,又趴回去,再撑起来,又再趴回去……同样有些衣衫不整睡眼婆娑的男人,此刻正用温柔的目光凝视著她的迷糊举动。嘴角上扬的弧度,把整张脸扯出了个温情脉脉来,与那平日的冷峻高傲相较,真正是天差地别。
皇後娘娘进入到寝宫时,隐约的,就能瞧见这龙床上睡卧著的两个身影。
她几乎有些不敢相信,正在扶抱著怀中人撑坐起身的温柔男子,竟是自己的男人,那个高高在上连上床都没有一丝温情的皇帝。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守礼又恭敬的行礼後,身後跟著的一干侍从也跪地行了礼。
垠苍没有让他们起来,他只是先把冰芝抱正了身子,接过莫邪从侍从那里寻来的衣衫,一件件,认真的为她穿好。似乎这种事,他已做过千百遍,而且今後也要这麽一丝不苟的做下去似的。
皇後没有动,躬著腰,就这麽恭敬的垂头等待著垠苍的回应。天气极热,一身凤袍的她,在冰块包围的清凉寝宫中,也微微开始发起了汗来。可守礼的她,仍是尽量保持著姿势,等待著。
她没有仰头,没有看见垠苍与冰芝无声的互动,不过,单从龙床上传来的窸窣声,她便能多少能猜到床上两人此刻的举动。心头有些泛酸的红了眼眶,身子轻轻晃了晃,一些仍是跪著的侍从轻呼了声。皇後挥了挥手,众人许是瞧见了她衣摆的舞动,便齐齐噤了声,一干人有些愤然的继续跪在那儿。
“爱妃平身。”时间似乎过了几世纪之久,垠苍终於出声了,一干侍从赶紧站起来,扶住早已摇摇欲坠的皇後身形。
“臣妾听闻皇妹进了宫,特来相会,不知有否叨扰到圣上。”摆了摆手,几个端著托盘的侍从便往前走了几步。
垠苍起身来,便瞧见那托盘上分别是几样稀奇的珠宝玩意儿,点了点头,撩起帷幔来,招呼道,“冰块儿来瞧瞧,这里可有你喜欢的?”
揉揉眼睛,带著莫邪缓步来到皇上跟前,踮起脚瞧了瞧,几个托盘上不过是些珠宝首饰,兴致缺缺的摇了摇头道:“没有。”
皇後瞬间绷了脸,可还是硬生生挤了几句场面话说是这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得来不易云云,似乎对冰芝的不赏脸极端不快,可又碍於身份和垠苍不敢妄自发作。
无聊得瞥了好容易停下口来的皇後一眼,冰芝根本不想跟这女人废话。
刚刚欢爱过後,便睡了,这麽热的天,就算她是雪山下来的,也该口渴了吧?懒得为了这些俗物浪费唇舌,何况,她冰门里宝贝还少了麽?这皇宫都是她的,想要什麽,还不就是她一句话!这个女人还真当自己女主人了!
当年若不是她和垠苍置气,皇後轮得上这女人来做吗?靠的还不是那个黑心的老爹给撑著爬上了龙床!
不对,当年春药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