桁腰身都有些颤。
但不是爽,而是疼的。
热汗顺着颈喉滑入胸膛,林桁咬紧后牙,忍得眼睛都红了,快哭了似的。
衡月察觉他停了下来,难耐得挺身去吃他的性器,少年“呃”了一声,下意识制住了她,虎口卡在她的腿根,声音沙哑,“姐姐,疼......”
疼?
衡月愣了一下,抬眉看他,见他脸色都有些变了,她抚上腰间的手,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手背,“那......慢些来......”
她那里夹得紧,红肿充血的龟头进退不得地卡在里面,将细窄的肉缝撑得浑圆,穴口薄成了粉白色。
虽然停了下来,但alpha的信息素却引得肉穴热泉似的流水,缩动着把滚烫硬挺的性器往里吞。
这不是衡月能控制的。
少年自慰次数不算多,勃起的肉棒敏感又脆弱,没做过爱,突然被女人的水穴裹住,会疼再正常不过去。
他疼得难受,衡月就只得忍着欲望,耐心地安抚他。
过了有一分多钟,林桁才再次动起来,他小心捧起衡月饱满挺翘的臀肉,让穴口直直对着性器,挺腰慢慢往里碾。
衡月那儿生了处淫窍,热软紧致,越深肉褶生得越多,水多得无需润滑液,爽得林桁脊椎发麻,肉棒活泼地一跳一跳,像是要射。
他缓缓耸动着腰胯,边抽插边闷声继续往里顶,但才顶进去半根,抽插了顶多二、三十下,一股浓热的稠液就从马眼泄了出来。
又重又急,水柱似的一股股喷打在肉壁上,刺激得衡月肉穴瞬间又咬死了他,痉挛蠕动着榨取着肉茎里的精水。
但林桁并没有停下来,那东西也依旧硬着,而是一边射精一边在衡月的肉穴里操顶。
不知道顶到了哪,衡月蹙眉咬着唇,突然哼出一声柔细发颤的呻吟。
她并不刻意压制自己的叫声,爽到了便勾着少年的腰哼吟不停,“嗯......呃啊......再深点,林桁......嗯唔......”
林桁脸皮薄,被衡月几声叫得面红耳赤,偏偏习惯端着张脸,低着头硬着肉棒往穴里操的时候,有种介于成熟男人与青涩少年之间的诱人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