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在索求,又仿佛在确认什么,睁着双黑亮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动作着,没敢下太重的力。
像只咬着食物不松口的小流浪狗。
他眼睑半垂,看似乖巧懂事,嘴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又吮又嘬,吸得衡月唇瓣酥麻。
少年湿润炙热的薄唇含着她的,舌头都到齿边了,也没敢探出来舔一下。
抱得这么紧,吻得却很轻,衡月抬起眼皮看他,心道:从哪学的?
这个吻并不纯粹,少年无法诉诸于口的心思此刻全揉碎了藏在唇舌间的试探中。
衡月察觉到他的不安,抬臂揽住他的后颈,鼓励般抚摸着他的后脑。
林桁眉心微动,四目相对,他收紧手臂,拢着衡月往身上压,愈发没有章法地去亲她。
但力道仍是轻的。
衡月不知道自己何时在少年心里留下了脆弱的形象,林桁碰他的时候总是格外轻柔,就连亲吻也是这样。
即便得了衡月无声的应允,林桁还是吻得黏黏糊糊,反倒衡月没忍住,勾着他的脖子反客为主,给他唇舌咬破了几个口子。
湿热的舌头钻入少年炙热的口腔,她抱着少年的腰,将身体贴上他劲瘦结实的胸腹,压着他的后脑,偏着头去含他的唇瓣。
像是在教他,接吻该是这样。
鼻尖蹭过他的鼻梁,林桁无措地眨了下眼,被她亲得向后仰去,手却仍箍着她的腰不放。
胯下肿胀硬挺的性器顶在她柔软的腿根,他看着她,默默张大了嘴唇,好让衡月吻得更深。
宽大的手掌贴着她纤细凹陷的腰线,他并不乱摸,只绅士地扶着她,但衡月仰头去亲他时,那柔软的触感却屡屡摩擦过他的掌心。
来回几下,睡裙揉皱在腰间,蹭得他呼吸都乱了。
林桁的学习能力远比衡月想象得要强,只一会儿,林桁就已经学回以她吻他的方式回赠给她。
少年低头压下来,胸膛挤压着睡裙下柔软饱满的乳肉,宽厚的舌头勾着衡月的,将她的滑软湿热的舌头拖入唇间吮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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