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额头的汗,有些心疼自己的花,但最终还是架不住小姑娘的软磨硬泡,剪下几株花卖给了她。
萧韵书道了谢,开心地抱着花走了。
老板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瞅这小姑娘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好的运气。
……
临近黄昏,金色的暖阳透过窗户照映在地板上,也拢住了屋内站着的女人。
单雁丝站在店内的书架旁整理着书籍。店里最里面的书架上大多是一些老书,不常有人来看,因此蒙上了一层灰尘。即便是没什么人看,单雁丝也会定时打扫,擦去上面的灰尘。
“很多东西一旦老了,就没有人想了解了。”单雁丝细细地擦拭着书籍,无奈地想道。还好自己没有老啊。
她走到一旁,打开了矮窗。
远处夕阳欲沉,灿如鎏金。
她将懒人沙发挪到了窗边,靠着窗懒懒地坐下。左手胳膊肘撑在窗台上,歪着头扫视着不远处的街道,渐渐地,眼皮打转,睡意袭来。
她将侧脸埋在了环着的手臂中,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个人。
“小姑娘说是要来找自己,怎么还没来呢?”临睡前,脑中闪过了最后一个想法。
身着洁白布裙的姑娘,抱着花,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了窗台边。
她蹲下身,静静凝视着眼前的女人。
夕阳打在女人的脸颊上,那卷翘长睫处落下一抹阴影。
单雁丝在睡梦中,好像闻到了一阵浓郁的花香,这香味好熟悉,就像是……
她睁开了眼,睡眼惺忪,眼眸里晕染着的,却是一片流光。
眼前人抱着几株丁香花凑近了她的鼻子,笑得梨涡浮现,正如那花一样灿烂。
街道的法国梧桐长势正盛,翠绿枝叶撑在上方。树下的年轻姑娘正蹲在窗前,和窗内的女人静静对视。
盛夏即将来临,而高贵的紫丁香盛开在最绚烂的夏季,象征着美妙的初恋,青涩、懵懂,而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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