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啊。
“孩子的事情,还是让她们自己做主吧,我们就不要多插手了。”单千兰笑了笑,“而且结婚是大事,不可草率。”
一想到“结婚”二字,萧韵书总觉得离自己很遥远。以前也见证过别人的婚礼,在她的印象中,婚礼不仅仅是一场仪式,更象征着承诺与誓言。尽管现在离婚率越来越高,年轻人也越来越恐婚,但对她来说,婚姻依然是人生一场新历程的开端。
不过……
她偷偷看了一眼单雁丝,发现对方勾起了唇角,眸中含了笑意静静看着自己。
和她结婚,那就什么时候都无所谓了,就算单雁丝真的对自己说明天我们去结婚吧,只要单雁丝愿意,无论何时,她都会义无反顾地答应她。
想到这,她咬着唇低下头,心底的羞涩都快要溢出来,像揣了一口蒸汽水壶不停地冒热气。总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下午,单千兰和白阳云离开之前,白阳云将萧韵书抱了抱,摸了摸她的头:“乖乖,有事就给我们打电话知道吗?千万别受了委屈。雁丝如果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单雁丝暗自叹了口气,只觉得她和萧韵书的角色好像对调了:“妈妈,我不会的。”
眼看妻子还在揉捏着小兔子乖乖,单千兰无奈地将依依不舍的她拉走了。
送走了热情的妈妈,单雁丝佯装一副受伤的表情:“看来我妈妈是已经把你当做女儿了,她都没叫过我乖乖。”
萧韵书噗呲一声笑了:“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叫你乖乖。”她拉着她的手摇晃一下:“好不好?乖乖。”
她的眼底好似藏了一汪水,“乖乖”这两字从她嘴里吐出来又软又柔,单雁丝的心措不及防地被撞了一下。不得了,小姑娘什么时候学会逗人了。
不过在口头上,她还是傲娇地别扭了一番:“我才不要。”
她背过身去,在对方看不到的时候,偷偷笑了。
几天后,a大对林沣一事正式发布了声明,这是a大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因为学生爆出这么大的丑闻而备受关注,学校经过种种权衡利弊,最终敲定了方案,开除林沣。
当地的媒体小报闻着味就过来了,天天往医院跑,试图打探她的病房。一个人从山峰跌落到谷底,只花了两个星期的时间,林沣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心中的落差让她实在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