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浑身别扭,这精贵的绸衣滑滑溜溜的,穿起来都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一不小心就给弄坏了 ,走个路都不得安生。
沉香高背木椅上谨身端坐的顾深锦仪表堂堂,轻抬了一下手,身后的黑衣侍卫立即向前弯腰恭敬举着先前就准备好的红木盒子。
他从盒子里拿出一条玉印轻轻的放在马夫的腿上。像是无意的,正中并拢的鼓胀双腿中心。
马夫顺应他的举动一下臊红了脸,头深深埋在胸前,他到现在都还是迷茫的厉害,不知道这一切怎么就忽然莫名发生了。
顾深锦推开盒子,站起来,侍卫立刻低下头退出房外,他缓慢走到马夫坐着的榻背之后,俯下身去,在马夫耳边一字一字诱问,薄唇里的热气直扑跟汉子一样胆小的耳蜗,惹得人心底发颤,“本王同状元郎,如之何?”
马夫弓着腰像只虾米要同那张塌融为一体。脸上是受了过度惊吓的小动物所常有的惶恐。他可以感受到脖颈旁的呼吸以及男人的视线正在扫过他的耳朵,侧颊,以及,以及前胸。
好像浑身光裸的被那视线侵犯。
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过度燥热的暧昧气氛,“王爷,该入朝了”
马夫心中一轻,但显然放松的太早了,耳朵突然被人含住,湿热开始扩大到他那张布满短短胡茬的四方大脸,再然后是他又短又粗的脖颈,接着胸前妥帖系好的珍珠暗纽被解开了两个,男人的手从解开的衣襟处缓慢伸进大红心衣,沿着黑色粗糙的皮肤精准捏住深红的大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