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他的人乱葬岗不知埋了多少,哪得一个粗汉子宠的跟什么似的,一天不是抱着就是搂着的,滔天的宠爱呀。
哪里知道马夫都要被男人玩坏了。
回到礼安苑的时候,马夫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刚踏进藤萝月桂木门,就往边上斜斜倒下,被慢后一步的男人一把稳稳接住,抱着他朝正房走去。
“唔,嗯,唔”
头靠着丹龙木枕腰部以上躺平被人握住两条腿膝盖大大分开的马夫嘴里不时呻吟着,衣袍被往上扯到膝盖顶上,盖不住汉子的黑乎乎的私处。
男人细长的手指伸进腿间轻轻拉起锦袜一角,眼底是藏不住的兴奋,慢慢往外拉出被蹂躏得充血发红的阴穴。
忽然像是刮过身体内部的什么东西,惹得汉子像案板上的鱼挣扎了几下。
汉子什么苦没吃过从来只知道忍着不说,可自从遇见顾深锦后才知道原来自己从前吃的根本不叫苦。
那些苦咬咬牙就过去了,最怕的还数这种紧磨慢扯的折磨。
他眼发红紧紧咬着下唇尽力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因为太骚了,他自己都听不下去。
一点,一点,再一点,黑色的锦袜只有脚趾部分还在湿漉漉的洞里。
顾深锦手腕子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