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不敢说话,双腿害怕极了夹紧男人的瘦腰,他从来没见过男人这般模样。
顾深锦忽然把头埋进他的胸口,许久问出一句:“珍珍,害怕了?”
马夫好似才迟钝的发觉了什么,惶恐不安的心静了下来,颤抖的手虽然害怕,但还是要轻轻拂过男人从来坚毅此时已弯下来的后背
“没,没有害怕”。
骗子,他在说谎,他明明怕得要死了。
“珍珍好乖,”
男人抬起头来 亲昵的吻他额角,耳后,与他耳鬓厮磨卿卿我我,哪里还有刚才的狠厉。
手从他松垮垮的袍子下探进去抚摸他的大腿根,不时擦过黑色的丛林,蹭过躲在阴唇里的阴蒂。
嘴时吸时舔在马夫黑色的肌肤上留下一团一团湿黏的口液弄的他痒痒的却不敢躲。
在马夫颈侧啃噬的唇边,发出模糊的情动的声音。
“珍珍,珍珍好甜,”
“珍珍,好甜”
直说的马夫烫熟了似的立都立不住,攀住男人的肩膀,咬着大嘴任人在他脸上颈间肆虐。
湿润的舌尖拨动挂在喉间的小珠子,惹得小珠子上下逃窜,躲避不及被狠狠咬住舔吸个够才放它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