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他泪涌如山川之中海水竞相奔流,亦如黄河泛滥成灾,
“啊呀“,顾深锦重复他的话。
男人指头擦过马夫红肿的眼底,温热的液体被清冷的月光打碎变凉,掉在骨节分明的玉指上,迅速顺着藏在光滑皮肤中的肌理,滑下纤长的手腕,撞湿了宽大的广袖。
他沉默不语的为马夫擦着伤心难过的眼泪,想着那时他虚弱无力动也不能动的只能看着青年一步一步走远。
口中不断溢出“不能走,不能走”。
自以为尽了全力的恳求呼喊大到震碎了自己的心,却也不过是垂死的细弱呻吟而已。
思及此眼底一片阴翳。
他那样的狼狈不堪,他留不住想要的。
耐心温柔的给哭的稀里哗啦的马夫把快完全松掉的衣服理好。
“珍珍想我不想?本王想你想了好久了”
马夫心里一阵酸涩难受极了一把抱住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