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叮当叮当”
马车走了多久,可怜的汉子就被操了多久。
“王爷,到了”
顾深锦停下抽插,把瘫在凳上的人抱起来怜爱的揉揉被蹂躏得合不上的逼,拉下纱裙遮住自己的罪行,扶着晕晕沉沉的人下了车。
他那活还没射呢只是有了宽松的衣摆遮住了不显而已,暗里还是隔着一层布料顶在马夫的大屁股上呢。
酒楼里人声鼎沸,正值午时,是为众人休息打诨的时辰,许多世家子弟连着小老百姓都正彼此招朋唤友按上酒席正吃的舒心。
不知从哪个角落而起,静谧如同排山倒海之势淌过人群,最后以至于鸦雀无闻,众人皆你望我我看你一脸莫名不由自主停下手里的竹筷或酒杯,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停下来加入无声的安静中的。
明清暗楚的人都选择闭着嘴不说话,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随时以备不测风云而得以迅速逃离现场脱身于未知的麻烦当中。
不明所以但眼尖的人则在这细针落地可闻的场合里敏锐的抓住了酒楼外一闪而过的马车车轿顶上高悬的恭亲王府的金钩,顿时也消声灭音缩着头不敢言谈。
唯剩那些何事何时皆不知的人面面相觑也因环境改变而谨慎闭上嘴。
人群先前的喧闹已经不复存在,大家都坐立不安。
镶金长靴一步一步迈上木质阶梯,顾深锦刚搂着马夫踏上二楼最后一节阶梯到二楼楼梯口,一个小厮
就恭敬跑过来跪在二人面前“恭亲王爷,我家大人早在厢内等候已久,还请二位跟小的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