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嘶,啊,不行,啊,王爷,好疼,呜呜呜呜,不能这样”
纤细的手指毫不为汉子的翻滚所动残酷无情一下一下竖直捏住乳头根部由里往外拔,每一下疼的钻心,混沌不清刺激过度的东西疾驰而过从乳头顺着身体深处的经络往下闷头扎进逼里的肉心,像有人拿烧的通红的针刺他的逼心,激出他惧怕的求饶,但红色的乳头如上了红唇脂彩般可爱 ,顽强贪恋的承受让汉子疯狂求饶的虐乳。
顾深锦两双腿坚定执行任务将人扣押在大腿中间,令汉子求饶无助躲避不及,疼到极点,哭得不能自已,眼泪花子漏了的黄河源源不断撒在脸上,被单上,积累的痛感已经到达极点,超出人类的承受能力,腰部高高挺起几乎撞到男人的胯,大叫一声“啊”,就在他真以为自己奶头要被揪掉了时,乳尖上巨大的往外拔的力道却忽然消失了,害怕到极点的欲裂瞳孔慢慢缩回来。
可迎接而来的并不是解脱 ,疼痛消失,隐隐藏在痛苦之下的饥渴猛扑向他,欲望的浪潮席卷两腿之间为男人生儿育女的器官,逼里热针狠刺般的激烈刺激并没有消散反而转向对更粗大更勇猛的东西插进来给予这个淫荡的器官无边的刺激的渴求。
他迷茫的看着上方如清冽醇酒般干净清雅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他当然知道自己渴望的就是男人胯下之物,可一切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顾深锦始终放在他乳头上的手一改方前激烈的作风改为怀柔之策,轻柔按摩着软绵绵失去弹性松垮垮的乳房,几下抓捏就把人眼中的迷茫迅速转化为对性欲的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