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者也是奇怪,竟一声不叫一点不挣扎,只默默受着打,十几下过后,其中一人忽然叫了起来,趁押打的人没有防备出其不意挣脱束缚,膝行几步想要抓住,刚刚不小心落下的花囊,却被反应过来的奴婢抢先抓住,麽麽适时开口喊停“,让人把那花囊拿过来,捏在手中,挥了挥手,示意众奴婢把人拖下去。
那二者一看竟连花囊的缘由也不问,那此番挨罪岂不是白受,心一沉 ,避开麽麽,张嘴就对着马夫喊“王妃,冤枉呀 我二者只是提问外面有状元郎游街,想着带王妃去解解乏呀,再说王爷不也是希望自己骑马的时候看见王妃的吗?”
麽麽迷瞪的眼一下瞪大,众人不等那二者说完,一把捂住嘴拖了下去,回来看着麽麽的脸色都战战兢兢不敢说话,今日这事儿就办砸了。
马夫听见这驴头不对马嘴的冤诉,先是疑惑了一阵,这状元郎同王爷是什么关系,再一想到那夜的两个锦囊,那日未想破的今日竟一下通透了。
他一下站起来,视线一一扫过周围的众人,最后停在麽麽布满皱纹的脸上,斩钉截铁的问出,“王爷在哪里?”
良久,麽麽才对着外面喊到,“来吧”
屋外便走进一帮身穿侍卫服饰的但明显更加整齐划一的暗卫。
帽子是双翅乌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