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的是状元郎,而本王只是恰好就是状元郎,如果本王今岁没有参科,那么你就喜欢的是别人,可你从前就同本王有了肌肤之亲,就该只想着本王,如何后面又喜欢上什么劳什子的状元郎”
马夫简直就是千古奇冤,他气得都快要跳起来了。
“我早时如何同王爷有了肌肤之亲?”
不说还好,一说这,男人语气突然沉下去,“本王都吃过你奶头了,这不是肌肤之亲?”
这根本就是强词夺理,他原是出于心善,不愿见那小童儿饿死,才喂的奶,如何一个小童儿就同他有肌肤之亲了。
“我是听说那恭亲王爷,玉树临风,才通天地,皆又考了状元郎,才会一时仰慕,倒是王爷,不明不清占了我身子,直到,直到,我才知道王爷就是恭亲王爷,那,那我”说到此,那时老王妃的一席话,本就阴魂不散盘踞心头,此刻更是今时往日,新的旧的一并涌上心头,好不心酸,眼泪就不打招呼直接落了下来,哽咽说道,“王爷可是认为我这样的奴仆,不过玩玩,竟如此捉弄”直接把心底默认的话说了出来。
饶是顾深锦心思深沉,也没料到还有这么一出,原来是蒙眼挖地,自家挖了自家的脚,他松开狠捏着人胸前两坨肉的手,把人抱在怀里,好好揉了揉,疏通一下疼痛,他的力气他自己知道,虽不会有大碍,可是恐怕也青紫了些,“本王是太心急了,”说着开始解马夫胸前衣服的扣子,到显得他真的是挺心急的。
马夫本来哽咽心酸不已,经男人的轻哄倒也好了些,他本不是个脾气强硬的人,从来都是软糯的一个黏粑粑,可男人才刚哄完就开始解他的衣扣,也让他凉了心,不禁为自己不过就是男人泄欲的一个玩物,没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