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后传来斩钉截铁的两个字让他猝不及防的蒙了一下。随即他惶恐的意识到这是真的,压在他后背的人没有在跟他笑闹,只给了他几刻的愣神,后背上压着的人动作更加放肆,直接将他从一边的玉凳上握着腿根抬在自己修长的大腿上。
一根棍子随即抵在他臀部,他知道,这是对他磨蹭的警告,再不按令行事恐怕就是要亲自给他脱掉,那时候的脱可就不保证能不能和自己单纯的脱一样了。
别扭了一会儿,他动手解开的侍卫服,黑色的束带扯开刚要扔在地上就被后面的人阻止,接过去蒙在他的眼上,他眼不见为净闭上眼装作没有看见,继续脱下黑色外衫,中衣,亵衣,亵裤,一丝不留的光着身体坐在男子怀中,隔着一层衣物顶着他的威胁更甚。
难堪的尽量缩着自己的身体,他扮着木头人,尽量想让那人平静一些,他知道男子三天一小闹,四天一大疯的性子又开始了。
不料他脱光了人竟然不动,只一昧的蹭着他后背,像是没吃饱的大狗在给自己的饲养者撒娇。
但他心中的警惕并没有松懈,无害的事物表层下往往是最危险的东西。
一路上,马蹄声清脆,在马车后面跟踪的人都惊恐的发现这马车竟然是没有驾车的人的,但却平稳的驶向前方,好似,有一个透明的他们看不见的人正在驾车,这可真是见了鬼了,他们一个二个都拿出武器准备好防备,毕竟事出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