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几分钟在巨大的营地中绕来绕去的穿行之后,一行人抵到目的地。
大侍卫护送马夫进入帐子,吩咐众人好生看守之后,才疾行离开回到主帐,奇怪的是这来就用了十几分钟,但回去却仅仅几分钟就到了,虽然难免有加快速度的因素,但即便如此却也快得过度了,就好似,是故意绕了许多路,让人想走都不知道往哪里走,认不清路的。
帐篷从外面看是所有当中最大的,里面空间比看起来更大,一进去,正对着一张桌案,案上什么都没有,四周一方一个高脚灯台,靠近最南挨着帐篷放着一张由几个木柜子拼成的大榻,上面盖着厚厚几层长毛黑色无纹软毯,毯子边缘坠着一列串玉流苏,对着榻的北面靠帐篷处摆着几个堆起来的柜子,看样子应该是用来装衣物的,西面则摆了些生活用具,帐子里什么装饰都没有,大榻上的软毯可以说是这里面最奢贵的物具了。
马夫进去坐在大榻上,身下的毯子软的很是舒适,连日车马劳顿兼有被顾深锦索求不断的他腰酸背痛,刚一坐下,被这舒适引出来的困意便朝他袭来。
朦朦胧胧的睡意笼罩他迷离的双眼,下一刻,他狠狠掐了自己的右手背,“嘶”,痛呼点燃困意,照亮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