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拨浪鼓的大手落下,那拨浪鼓却还稳稳捏在手中,想必是很舍不得。
顾深锦看了许久许久,手指拨动马夫半合的下嘴皮。
仇是什么仇呢,若无他们也不会有珍珍了,他们在权利的斗争中愚蠢的不幸的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而他却得到了最宝贵的,血海宿怨,深仇大恨,往后岁月里,仇还在,愈渐浓,可他这个仇人却日益潇洒。
想必其中滋味只有那帮愚不可及之辈能享受了。
顾深锦托住人的臀部,护住圆滚滚胖乎乎的肚子,抱着人往屋里去。
天凉了,人睡了后受不得寒,可不能让人冻着了。
路过那最后一道院门时,他忽然改了注意。
想来当个藩王也是不错的着落,他的珍珍可不能被宫里的黑水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