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锦又问,“湿了没有,”。
那人迟了一会儿才轻轻的点了点头,柔柔磕在顾深锦锁骨上,有些的发痒。
拍着后背的手改为探下去到人臀下摸了一把,果然已经湿了,还湿得不轻,把他的袍摆都沾湿了一块儿。
定是在含他那物的时候落出来的,一想到马夫边舔他的东西,下面边潺潺流着水,顾深锦心底就隐隐作热,再想到这么湿,显然不止是他那物的功劳,可能是方才那异物偷窥的野合感深深刺激了马夫,才会让本来就湿的人更湿了,顾深锦难免就忍不住了,急欲让自己的巨龙回穴,那根东西硬得流水。
将人圈在手臂和胸膛围成的空间里,顾深锦轻轻挺动下身,东西缓慢插入拔出,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人湿得滴水的小逼里,那水将覆盖在小逼周围的黑毛都打湿了。
这样抽插了百来十下,果不其然,拉着自己两只手臂,两只大腿岔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人,就啜泣的小声要求,要快一点。
顾深锦不再欺负他,规规矩矩尽力,每一下,重重到顶,直顶得人死死咬着下嘴唇,眼睛迅速闭上张开,面上一脸压抑,才顶了几十下,那人就猛然委屈的哭出来,压抑决堤崩溃,洪水滔天而来,上面的泪珠子大滴大滴的落,下面的小逼则大股大股的喷。
操干的力度缓下来,开始不紧不慢的抽拔,怀柔的政策,不一会便让那洪水变成了源源不断的涓涓细流,慢慢从眼底,逼里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