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蔺言禾此时又在做何?
他躺在床榻上,双手被一条缎带缚过头顶,口中还咬着一块素帕。
那衣襟凌乱敞开,袒露细润如玉的肌肤,只是肉眼可见的泛着红,脖颈青筋绽露,像是在极力忍受什么。
阮宁伏在他两腿之间,手中把玩着肿胀紫红的阳物,衣衫半褪,露出一截水红色的肚兜。
肚兜裹不住滚圆的乳儿,正颤巍巍的晃呢。
眼见活色生香的蔺言禾愈发撑不住,眼尾含红,牙齿咬的素帕都磨出了痕,胸膛剧烈起伏。
阮宁却还慢条斯理的抚慰着他,时不时拿指尖去戳一戳伞状的顶端,激的他身子一颤,几欲起身。
每当这时,她就温柔的把他按下去:
“爷莫心焦,此事急不得,若不忍到极致,逼不出肉虫。”
这是假借解蛊之名,行调教之事。
阮宁很有兴趣把他改造成一个只对自己有反应的“荡夫”,一碰就硬什么的,听着就觉得很有意思。
蔺言禾口中含帕,说不出话,只能唔唔的含糊呻吟。
阮宁看他着实凄惨,就大发慈悲的凑过去取出他的帕子,折起来拭他的汗珠。
蔺言禾恍惚的唤着她的名:
“阿宁……阿宁……”
阮宁俯身下来,指尖摩挲到他干燥的唇,便拿了床沿的杯含一口糖水,嘴对嘴的为他渡过去。
蔺言禾尝到甘甜,舌尖下意识的卷过来,去吮她口中津液,无意中便与她唇舌纠缠在一起。
这一下唇齿相依,濡沫交融,他陷入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中,迫切的想贴近她的身体。
阮宁又在关键时刻收了手。
她啄了啄蔺言禾的唇,不顾他残存的依恋,牵扯着银丝,将身子直了起来。
蔺言禾眼中还有深浓欲色,雾蒙蒙的望着她。
她勾唇一笑:
“爷,该继续解蛊了。”
甜头这种东西,总不能给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