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无尽的悲痛，“叶先生，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回答他的，只有叶昀细弱的呼吸。

他怎么能囚禁叶昀一辈子呢？他眼看着这些天男人越来越瘦，抱着的时候肋骨都有些咯手，一张小脸瘦的没二两肉，脸颊凹陷双眼无神，整个人散发着死气沉沉的光芒。

穆念之很怕，叶昀就像是一朵凋零的玫瑰，盛开过最美丽的艳丽，迎来了可怕的结尾。他明明才三十几岁，可这具身体，却丢了灵魂。

穆念之不意外叶昀的沉默，毕竟他已经很久不说话了，像是丧失了语言能力，也许只是陷入了自己内心封闭的小世界。

“我该送你回去嘛？送给那些人……”穆念之艰难的说出那两个字，“轮奸。”

怀里的男人将脸颊在他的肩膀蹭了蹭，身体有一瞬间的颤抖。

“我知道了。”穆念之深深的叹了口气。大掌在叶昀的腰部轻轻的拍着，安抚着。

“咱们来拍张照吧，说起来，我们还没有生活一点的照片呢。”穆念之面前露出点笑容，叶昀当然还是没什么回应，他便自顾自的说自己的。他抱着叶昀去了浴室，拔出女穴里塞了许久的按摩棒，将男人里里外外仔细的洗干净。

他给叶昀穿上了一套中规中矩的居家服，自己也穿上了另一套同款，他拉着叶昀到阳台拍了几张，两人对着镜头，身后是暖黄色的万家灯火。

“叶先生，可以笑一笑嘛？”穆念之将脑袋靠在叶昀的肩膀上，盯着屏幕里的两个人，青年挂着明媚的笑容，一张娃娃脸上满是可爱和幸福，而男人却是一张无表情的脸，瘦的有些可怕，一双大大的眼睛里无半点光彩。

穆念之也不勉强，他咔嚓咔嚓拍了几张，又拉着叶昀到另一个地方拍照。

他们几乎拍遍了房间的每一处，厨房、餐桌、卧室……两人像是亲密的情侣，紧紧的贴在一起，如果忽略叶昀过于冷淡到不对劲的神色的话。

终于拍完了，叶昀全程像是个玩偶，任穆念之摆弄，拍了几十张之后，穆念之才拉着叶昀勉强喂了点饭，然后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