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川抿唇笑起来，像只偷了腥的猫：“我在生理期，不能做。”

“不过，”她按了按夏一柏鼓起来的下身，眨了一下眼，“我可以帮你。”

……

隔天，何川有一个活动，是她代言的产品举办路演，她受邀出席。

活动举办在一家大型商场的门店里，门店附近安排了安保维持秩序。

何川穿了一身礼服裙，佩戴了品牌的首饰，站在季度新产品的柜台旁接受媒体拍照，门外有大批粉丝围着，她们手里挥舞着印有何川相片的手幅，大声喊着何川的名字。

结束了拍宣传照，她按规矩来到门外的展牌处接受媒体群访，正在她接过话筒准备回答记者问的时候，外围突然冲上来一个粉丝，她边喊着“离开夏一柏”边挥舞着手里的匕首，直直地捅在了何川的肩头。

人群大乱，保安扑上前将行凶者按在了地上，有人报了警，主办方第一时间打了急救电话。

场面混乱极了，粉丝在大声呼喊着何川的名字，在竭力维护现场秩序；何川的随行工作人员也在往内层挤，试图去探看她的伤势；摄影记者举高了相机，试图拍下新晋流量演员的窘迫伤势，抢到今晚的第一条突发新闻；主办方已经忙得脚不沾地，一边向上级报备情况，一边和各职能人员交涉……

何川站在漩涡中央，安静得像一滴水。

她一手捂着伤口，一手举起话筒，她面色苍白，却话语坚定：“我不会离开夏一柏，我们是一体的。”

人群安静了。

粉丝不再呐喊，有的甚至在默默流泪，她们沉默地看着何川踉跄着往外走，清瘦的背影坚定而孤勇，身后留下一串血迹，像雪地里盛开的花。

“何川！”不知谁先喊了一句，紧跟着人群都跟着一起喊起来：“我们永远支持你。”

何川停下脚步，回过头，向她们鞠了一躬。

然后转身离开了。

……

得知消息的夏一柏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彼时何川已经被缝合过，正在包扎伤口。

她的脸色因失血过多而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