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男人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但是思绪又很快被方才少年难得一见的撒娇画面所淹没。

他眉眼是外人从未见过的舒展，唇角上扬，好似吃了什么带糖的甜蜜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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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

刘瑾意背向江姜，双手离开门把手，微微垂落。

“哥，哥哥？”

他听见那小少年迟疑的叫声，猫儿伸出爪子似的，在他心上挠了不痛不痒的一小道。

转过身，刘瑾意笑着走到男孩身前，手指挑开少年额前微长的刘海，露出那张过分苍白，却十足精致的脸蛋。

真是个漂亮的孩子啊。

少年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挪动自己的头。兴许是意识到自己动作的不合适，下一刻，他又抬起头，用一双黑葡似的眼睛看过来，粉唇微张：“哥哥……”

真是可怜到可爱的孩子。

刘瑾意愉悦地想。

他脸上还是那张温文尔雅的假面，嘴却忍不住上扬，说着诱惑天真孩童的诓语：“乖孩子，哥哥来带你玩一个游戏。”

他揭开身旁物件的幕布，那里摆放的东西江姜熟悉又陌生。

那好像是个马儿状的玩具，江姜还是小狐狸精的时候，曾经见凡人孩子玩过。但是好像又和那些玩具不一样，马儿的背上没有马鞍，竟是安了一个婴儿手臂粗的柱状物。

见着这可人怜的男孩被自己的淫具吸引了注意力，刘瑾意捂住了嘴，却捂不住从中发出的放声大笑。

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父亲是那么一头令人畏惧的狮子，就连普通的谈话，都能感受到嘴里吐出来的血腥气息。可偏生出来的崽儿，却是这样一团软乎乎的猫崽子，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只，害怕被狩猎者发现。

“姜姜，知道这是什么吗？”刘瑾意问道。

那可怜的猫崽好似已经被吓傻了似的，粉唇微张，磕磕巴巴说：“是……是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