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找人找得心烦,在接电话的时候也戾气丛生:“乖儿子,你他妈最好有逼事,否则……”
江漾的声音戛然而止。
被收入耳朵的并不是那个中二病重度患者叨叨逼逼的臭屁,而是一声接着一声,猫叫似的抽泣。
那声音软软柔柔的,在江漾心里,跟小崽子找妈妈要奶喝似的弱气,却不可否认的勾人。
电话突然被拿远,抽噎的声音也消失不见,再出现在耳朵里的,就是下午才和自己干完架,长了一张欠揍脸的所谓附中校霸的声音。
“喂?”那边的人得意洋洋,咬着烟头,扬眉吐气:“江漾,看看这次,他妈的谁是儿子?”
听那边久久没有动静,校霸条件反射性地慌了慌,但还是吐了口气,看着袅袅上升的白烟,才定了定心神,继续道:“我他妈今天才知道,你还有个长得那么漂亮的弟弟。”
校霸低头瞥瞥软着身子骨侧躺在地上的少年,目光色眯眯的,在白皙修长的脖颈,和看起来就软绵有弹性的屁股处打转悠,若有所思地对电话那头说:“还别说,以我玩了那么多小男孩的经验来看,光是相貌,你弟弟就是个极品。”
“王铮,你今天如果动他一根毫毛,来日我江家一定要你们王家付出代价。”江漾咬牙切齿。
“什么代价?倾家荡产么?哈,江漾,你什么时候能代表江家了?”
王铮哈哈大笑,没把江漾的话放在心上,接着道:“江漾,我给你十分钟。到不了的话,这个被下药的小美人可就便宜我了。”
电话被江漾一把挂断,他面无表情看着身边的小弟,男生满头冷汗,结结巴巴:“江二少,我查到了,信号在城西仓库。”
江姜清醒的时候,已经被那群人掳到了仓库。
他像是货物一样被毫不留情地扔在了水泥地上,模模糊糊间,脖子一疼,被注入了凉凉的液体。
手背,胳膊,肩胛骨处,都好像被磨出了血,脖子上针扎的口子也没有被人好好消毒按压,江姜只觉得浑身都疼得厉害,终究还是忍不住,委屈地小声抽噎起来。
但是很快,身上不疼了。
因为他突然被一股汹涌的情欲席卷了全身,只觉得被衣料触碰到的肌肤都烫的吓人,辗转之下,竟然只有水泥地面能带给他一丝清凉。
江姜脸贴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