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洗了十几分钟,穿着白t恤黑短裤,湿着头发走了出来。
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得发光,陆离盏伸手掐了掐,没用多大的力气,那片雪白上就有了显眼的红痕。
陆离盏没管江姜朝他翻的可可爱爱的白眼,暗自嘀咕:“皮肤那么嫩,稍稍使劲岂不是……”
尤其是做某种事情的时候,撞得狠一些,掐的狠一些,可不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雪中红梅么?
思想色色的陆离盏把还冒着水汽的江姜搂到了怀里,小狗一样钻到他脖颈闻他的味道。
江姜打他,然后被少年禁锢住了双手。头发实在湿漉漉的很难受,他便在陆离盏怀里坐着,朝顾辰撒娇:“顾哥,你帮我吹吹头发好不好呀?”
明明是有求于人,他耷拉着湿漉漉的头发看过来,却像是猫主子一般傲娇的小模样。顾辰笑了,径直起身去拿吹风机,坐在江姜身后给他吹头发。
少年修长白皙的手在黑发里穿梭,吹风机暖暖的风吹得他舒服极了,江姜这次真的像是一只猫般软在了陆离盏怀里,动都懒得动一下。
陆离盏嗤笑他:“惯得你。”
眼里却满含不自知的宠溺,抱着小孩的动作越发轻柔了。
宿舍另外一个舍友名叫柯礼,利落的碎发被染成了一半黑一半白,是个沉默寡言的帅哥。他此时坐在自己床上看过来,向来冷冰冰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渴望。
???
啊……
软乎乎的姜姜……我也好想撸……
虞容文在第一次公演前把江姜带了出来。
他和江姜坐在汽车后座,一见面便把他抱到了自己腿上。
司机识趣地离开,关上车门,只剩两个人的空间暧昧滋生。
男人狭长的狐狸眼眯了起来,苍白病态的脸上带了笑,轻轻吻上了小孩水嘟嘟的唇,发出满足的喟叹:“好想你啊。”
江姜红着脸,趴在他耳边,软软道:“我也好想你呀。”
就像是天山泉水从最高处汩汩流下,带着甜蜜蜜的滋味轻柔地包裹住岩石的棱角。水流欢乐地亲吻坚石,用涓涓细流绕着它打旋儿跳跃。虞容文的心被江姜的话弄得软绵一片,将小孩单薄的身子揉进怀里,温柔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