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的眼泪憋在眼眶里,被他这话吓得出不来了。
“……好”
他软声,见实在没有回旋的余地,闷着气装乖巧,“……那就慢慢走”
于是江姜随军去靖州的事情也就定了下来。
御书房。
“什么?他……他也要去?”
墨子书听了卫容的安排脸色微沉,问道。
卫容无奈点头,他看着这位肱股之臣,道:“丞相以为朕想让他去么?”
“还不是整天缠着朕,不同意就红着眼看着,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要他的时候强忍着不吭声,又软又粘人缠着,到了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便猫一样咬人……”
他说着说着嘴角就挂了笑,脸上的烦恼用甜蜜来形容更确切些。
帝王止住了话头,叹了口气,摇头接着道:“况且,若是几个月见不着他,朕可能也忍不住啊。”
别说几个月,早上才从两个人的床上爬起,早朝没开始多久便开始出神回想小孩昨天夜里覆满薄汗的粉色乳头,又甜又腻的喘息,还有因为快感颤巍巍伸直又攥紧的小巧脚趾。
要命。
卫容收起自己满脑子的黄色废料,肃了肃脸,诚恳地看向墨子书:
“丞相,这也是今日我将你单独传唤过来的原因。”
墨子书听见他这话,放在衣袖里的大拇指微微颤了颤,抬头问:“陛下这是……?”
卫容笑了笑,道:
“粮草由赵铭城押运,大将军武艺高强,甚至比我更胜一筹,因此我并不担心他的安全。只是那孩子被我宠得有些过了头,下人也没个主意,有些时候还需人照料一二……”
他歉意地看向墨子书,小心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