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们涂脂抹粉,软着身子骨比隔壁的同行还要妖娆。一个个贴着副将僵硬的身子,纤瘦的手挑开衣襟,蛇一般盘到了副将身上。
副将软了腿,推开小倌跑出了南风馆,八尺大汉噙着泪水风中凌乱。
草你娘的,赵铭城。
军队驻扎一晚,第二天清晨便要离开。
赵铭城从帐篷里钻出来,伸了个懒腰,正瞧见墨子书正端着一盆水走向马车。
他走近了,墨子书抬眼看向他,面色沉沉,像是一尊高居庙堂的佛像。
“丞相大人起的好早。”赵铭城笑嘻嘻没话找话。
墨子书颔首,轻笑道:“大将军昨日事务繁忙,今日竟也起的这么早。”
赵铭城面容一僵。他昨天分明就是和前几天一样骑马骑了一路,要非说多出来什么,无非是打扰了人家小两口缠绵罢了。
这是在说他狗拿耗子呢。
赵铭城挑着眉正要和墨子书对上,那车厢突然传来哭嚷声。一阵一阵的连着哭嗝,软软糯糯地哭个不停。
“……容容……容容……”
墨子书脸色一变,端着水盆就要上了马车。
赵铭城拦他,被墨子书冷冷看了一眼,顿时被带着杀意的眼神定到了原地。
“大将军见谅,内人身体有恙,暂不奉陪。”
他说完就进了马车,里头随即传来丞相好声好气哄人的声音,那娇软的人还在哭,哭的更狠了,好像还气恼地“啪”的打了墨子书一巴掌。
男人还不生气,模模糊糊做了什么,那哭着的小祖宗却是“唔唔”几声说不出话了。
做了什么,赵铭城这个马车外的旁观者能想象出来。
无非是将人按在哪里亲,堵着那张软软叫着的嘴,舔着那双留着泪的眸子,再扒开被肏红的两瓣小屁股插进去。饶是美人再闹,这样也说不出话来了。
他想起方才小美人叫的“容容”,又仔细在脑海里回想了墨子书的名和字,还有他盯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