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隐忍着被紧致的甬道里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挤压着的,强烈快感,锁紧精关。一边继续弓着身子舔吮着女人的娇嫩.乳.头,一边沙哑的回应道:“好。”
话音落地,他开始加快了攻势,前后快速摆动起蜂腰,次次抵在穴.口研磨几下,便一插到底,撵过甬道深处的敏感点。再抽拔出来,重新顶入。
“嗯。。”终于,衡山公主一个战栗,被长孙诠又一次推上了高潮。
“哈啊。。”长孙诠感受着公主甬道里剧烈的收缩,也跟着低吼一声,快速从湿热的阴.穴里将亟待喷射的阳.物抽出来,对着地上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浊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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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六五零年五月,唐高宗在太宗周年忌日入感业寺进香。
衡山公主早于唐高宗月余,先行宿在感业寺为太宗守灵,以尽孝道。
由于感业寺是座尼姑庵,里面住的皆是尼姑妇人。
长孙诠不便久留。只是行使了护送之责,待伺候公主安全到达感业寺,又虔诚的进香完毕之后,便依依不舍的拜别。
夜里,衡山公主与媚娘同塌而眠。她枕着媚娘的大腿,一边享受着头顶按摩,一边闭目养神。
“阿鸢,你终于来看我了。。”媚娘的声音很轻,二十七岁的年华早已失了少女的活泼,却依然温婉可人。
她爱怜的用指腹轻轻按摩着公主的额头和耳廓,如同多年前一样。
那时,年幼的公主就喜欢缠着她,光溜溜的躺在她的怀里,命她用指腹按摩全身。
“你信中不是说在此处住的很习惯吗?怎么消瘦成这副模样?”公主翻了个身,将媚娘压在身下。脑袋贴着媚娘的胸口,仰着小脸蹙眉问。
“住的很习惯。。只是,一直在想你。”媚娘浅浅一笑,半阖眼眸,睫毛颤抖着,俯身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