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
鄢齐惊艳的盯着那喷水的穴,脑中一根弦啪的一声,断了。
高潮的余韵逐渐过去,苏雪湄理智渐渐回笼,他注意到自己把床上弄的一片狼藉,甚至鄢齐身上也......
他在人前一向没出过这么大的糗,这会儿是面子里子都丢了,他嘴巴一抿,竟捂着脸无声地流起眼泪。
鄢齐本来还想再来一次,一看苏雪湄哭了,赶紧把自己断掉的弦给接上,“湄儿,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苏雪湄摇摇头,呜咽着哭出声:“我...不是故意的,好丢人......”
鄢齐不解。
苏雪湄指指床上自己搞出来的那些水,眼底噙着泪水,哭的梨花带雨,“我不是故意尿床上的......”
尿?
鄢齐噗呲一声,笑意蔓延到整个英俊的面部,“哎,说你点什么好,这不是尿。”
苏雪湄沉浸在窘迫中,根本不想听鄢齐的‘安慰’。
鄢齐见他不信,立刻低头附在他耳前说了句什么。只见苏雪湄本还不停流泪的眼睛忽然茫然地眨了眨,果然不哭了,取而代之的是脸上迅速升腾的热度。
“谁让湄儿这么敏感,潮喷可不是人人都会。”鄢齐又补了句。
苏雪湄擦去脸上的眼泪,吸吸鼻子,“你怎么懂这么多,这么有经验啊。”
鄢齐一听这话,心想这误会可大了,他赶紧解释:“别诬赖我啊,我清清白白良家妇男,第一次都是被你夺走的。”
“被?”苏雪湄歪头,把‘被’字咬的特别重。
鄢齐理直气壮:“嗯哼!”
苏雪湄像看无赖一样看了鄢齐一眼,不和他讨论这个了,声音低微下来,带着些许为难,“这床单怎么办......”
“下人会来收的。”
苏雪湄摇头,满脸都是拒绝:“会看到的。”
“那我一会拿去丢了。”
“床上没有床单,会不会很奇怪。”苏雪湄忽然想到了主意,“我一会拿去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