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的话总不能在这里说。
如果复杂的成年人可以和不喜欢的对象做爱,那对不喜欢的对象稍微施展些手段套路,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点头谢了一圈,犹豫片刻还是问出声,“伏黑前辈,以上对话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如果方便的话,请告诉我确切的月份吧。”
明明应是越讲越兴奋的内容,但屏风另一侧正一个哈欠连着一个,钉崎一边断断续续讲自己的米兰走秀,一边不忘要求“多捏一下手腕啊,今天拎锤子捶倒好几个人呢”。
在貌同实异的揉捏下,你已一脚跨过危险的分水岭了。盖着肩背的长巾为擦拭两腿被一把扯低,绒面蹭着阴唇臀瓣用力摩擦几下后,被折迭成窄窄一条虚搭在屁股上。腰本能扭了扭,你立刻自觉叫停,只怕分泌液湿乎乎的黏在厚厚一层精油上,搞不好会在股缝腿根留下些不相容的突兀液滴。
“小鬼,你已……经睡着了吗?”在不应中顿的位置,钉崎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把短短一句拖成了三倍长度。
你刚松开牙关便有不妙的声音溜出来,瞬间死死咬紧回去,只鼻音哼哼着否认。
因正被摆弄着坐起身,双腿屈膝向后,软瘫着倚着靠着。腿间象征性遮着一角,胸口掩耳盗铃般自己捂着条方巾,堪堪盖住乳头,滑腻的触感正随着男人搓揉抚摸在绒巾下进出。刚开始只贴着胸侧,随后仅避开乳晕,此时虎口指间已然强势的顶着充血乳头摆弄不停。被摸的体液乱冒头晕眼花,你伸手向身后贴过去,拨开酒店制式浴衣下摆,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碰到紧贴骶胯的阴茎。
贴着耳垂的,轻声在说,“在享受人家特供的性感按摩诶,欠债欠到这辈子都还不完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