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完全与之后的二十五天又十七个小时如出一辙。像反应过来了,像意识到了,像下定决心你哪怕立刻一把火把别墅烧了也要死在自己卧室里绝不放心怀鬼胎的小妖精上床。所以一咬牙一跺脚,你从沙发扯了只抱枕,靠着门板坐下,连喘带叫异常夸张的夹腿来着。玩够后归还枕头,心念一转,顺手把黏糊糊的内裤也塞进沙发缝隙去了。最后你是贴着门缩成一团睡着的。
这次毫无理智可言的出格行径或许直接导致了接下去的二十五天又十七个小时,你的出发点是圈地画押,而刚刚才知道对方放任你标完地盘不仅不收拾还被他人看到。
所以一如之前的每一次。你小声说,“当天留宿的时候……在……就……走的时候也没找到……我也不知道……竟然……”
伏黑说“那张沙发我还坐过”钉崎嚷“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从挂名到亲再到这种事不是行为没有出格吗是不是有病啊是不是有病”虎杖选择戴上痛苦面具独自痛苦的沉默,彼此间的共性是三人听完都直在畳上阴暗爬行。只有你,作为gtg清誉尽丧的源头,在心底无声致歉并充满自豪毫无悔意。
真闹起脾气来确实很麻烦。你记得男人离开前居高临下看瘫软的你时是什么表情,你记得跟随其一同出门的按摩师不知何时起戴上的耳塞眼罩,你记得极致疲惫后放空的大脑如何强打精神飞速转个不停,你记得刚勉强收拾利落钉崎就爬起来问自己睡了多久,你记得你和她说要再洗个澡。
“不是刚泡完吗……”钉崎伸着懒腰,扭头看向你问,“你怎么满身泛油光啊??”
你哑着嗓子说是精油。
钉崎瞪着眼睛垮着脸,“我怎么没有??”
前辈不会想被搞一身口交液的。你想。
“可能按摩类别不同吧。”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