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蹬开赵鸿,脚脖子却被赵鸿钳住。他摇晃脑袋,掀掉赵鸿的袜子。他冲着赵鸿:
“你妈逼的拔出来!你看看有没有出血了!”
——“行,那我先不动。”
“行个几巴!我叫你拔出来!”
赵鸿没答话,他抓起旁边的球鞋,罩到了陆林的脸上。他用手把鞋和陆林的脸箍住,直着上身,俯视着陆林。
——“就一会儿,还疼的话我就出来。”
赵鸿的回忆就此落入空盲。陆林此后说过什么变得模糊不清,而陆林肛门内部的触感则真实、凶猛地向赵鸿此刻勃起的阴茎袭来。赵鸿右手扶着墙,左手撸着,脸凑近自己被烘烤着的袜子。前列腺液源源不断,让赵鸿几乎没法握好自己的几巴。于是他固定左手,用胯部去顶撞。
他的手下意识地用力,仿佛陆林的头和自己的球鞋还被攥着。在下午喧嚣的阳光中,他正是以这样的力度,像握着一个飞机杯那样固定住陆林。他先是把陆林和球鞋这样捆住,而后又把陆林和自己的内裤这样捆住。内裤是黑色的,上面结了汗和精留下的白色的霜,斑驳的布面蒙住陆林的脸,陆林脸上的扭曲和颤抖隔着布面透出来——赵鸿强烈地希望用自己胯下的布料抹杀陆林的表情。
与自己打飞机不同,陆林预先扩张好的直肠并不带来强烈的反馈。因此,赵鸿用更强大的力度操动着。他发觉顶到最深处时,陆林就会因为钝痛而挛缩肛门——这种锥胃的钝痛郑豪还没带给他过。于是赵鸿开始了整根的、缓慢的抽插。一开始,陆林的身体几乎有求必应,到底时那紧张的蹙缩几乎勒疼了赵鸿。但后来,陆林的手不再抓着床沿,陆林的脚趾也不再紧紧勾住,陆林的直肠也不能再嘬住赵鸿的几巴——它冒着白沫,口沿的肉随着抽插翻出又塞入,它呆滞地丧失了反应。在赵鸿把几巴拔出来抹油的时候,它就像一个痴騃一样张着嘴,呕吐着白沫。
陆林没劲把脸上的内裤掀掉。赵鸿把内裤拿开时,看见陆林潮红的眼睛。
“你丫的!”
泳池中的舌吻,几乎窒息
陆林骂了一句,然后哭笑不得地说:
“我没感觉了!我那里麻了。”
——“它没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