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捂着肩上的伤口,自嘲一笑,打横抱起祝英台,斜睨了银心一眼,走出门示意乐南备好车马。
上辈子没有完成的事情,这辈子当然要求得个圆满。
不管那一世,祝英台都得是他的娘子。
永生永世。
不死不休。
他已经同祝家庄通过气,三书六礼在半月之内已经全部走完,就等着她上花轿嫁给他。
祝家庄不在省府,这次他也不打算走烦人的水路,由他赠祝家一处私产,让祝英台直接从省府出嫁。
祝英台悠悠转醒之时,浑身都提不上劲。
她睁开双眼,只见耀目的红,绣红幔帐,绣红衾被,精细华贵程度比上辈子出嫁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着了马文才的道。
何其可笑,兜兜转转,她还是就读了尼山书院,还是嫁给了马文才。
身上的大红嫁衣刺得她双目痛苦难当。
这就是宿命吗?
这就是宿命吗!
她被浑浑噩噩地打扮好,交到马文才的手里,一路跨火盆,上轿,拜堂,成亲……
双亲的脸上都带着喜悦,在座的高朋都洋溢着快乐,而新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强颜欢笑。
彼此心知肚明。
她坐在洒满花生红枣的床榻边,等着她的“新郎官”出现。
【作家想说的话:】
被天赋论打击到了,大概我就是那种不会讲故事的,收拾两天心情,不会讲故事我也要写的,哼!我不但要写,我还要日更!
第12章 他听她在床上唤,山伯 6430298
高台上的龙凤双烛垂泪,丝竹声被挡在门扇外。
在嬷嬷走之后,祝英台缓缓仰躺在榻间,脊背后的花生和红枣硌得她肩胛有些疼。
由于药物的作用加上白日的劳累,她连挪动的力气都没有,之前维持着,不过是因为马文才挟着她的腰,加上嬷嬷的搀扶罢了。
她怔怔地盯着朱红的帐顶发呆,凤冠的流苏散落在鬓边,眼泪不可遏制地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