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竟一把抓起自己的脚踝向他一拉,而后让自己的双脚曲起折迭,暴露出隔着内裤也能隐约看见的泛潮花户。
贺致理盯着那处若隐若现的处女地,只觉得口干舌燥。
葛容雅的双脚被张开的那一瞬间只感觉到丝丝凉意钻入,却是没多久后一股与自己花穴同等灼热的热气猝不及防地贴上了自己的花户,使她浑身哆嗦起来。
贺致理隔着那层薄薄的纯白棉质内裤舔拭着她的花户,他舌头的温度隔着布料准确地传导至葛容雅被掰开来的花唇,也不知道贺致理怎么办到的,他甚至用舌头顶住了自己的花穴口,一下又一下地将布料越推越深,时而又向上重重地舔拭,扫过脆弱的肉唇唇瓣与最上头那颗最为敏感的肉珠。
「嗯啊……轻、轻点……啊啊……」
这具身体本来就敏感、也未经人事,贺致理简简单单的舔弄几下便让她的下体分泌出阵阵春潮来,原本只被濡湿一小片的内裤已然湿了泰半,从甬道内骤然涌出的大量湿滑水液甚至流到了股间,濡湿了一片床单。
她竟然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泄身了!
「唔……」葛容雅低泣了一声,只觉得还是有点难为情。
贺致理的嘴角微微一勾,道:「妳尿床了?」
「我、我……」按理而言,不谙人事的葛家千金是不该知道这种事的,因此葛容雅也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如何为既定事实辩驳。
贺致理就算是没有相关经验,还是能从以前在网络上看到的小黄片猜到葛容雅刚才被自己舔得高潮,心里头的成就感也微微地被满足。
「大小姐在我床上尿了,该怎么惩罚呢?」贺致理毫不嫌弃地又舔弄了她的阴唇几回,甚至用舌头勾开了内裤,在穴口处搅动着,将她所分泌出来的甜美淫液全都卷入嘴里。
「嗯啊……你、你怎么……怎么还舔?那里脏了……」认为自己高潮所分泌的水液是尿液的少女愈发害羞,甚至顾不得继续抓着棉被遮掩自己的脸,忙伸手推挤起贺致理的头部来。
一者欲进、一者欲其退,两者一前一后之下竟使得葛容雅尚未平息下来的快感再次被挑起,她开始哼哼唧唧地说不要,却被贺致理转头啃了大腿内侧一口!
「呀啊!」
一股暧昧的潮水又涌了出来,葛容雅的声音有些哽咽,道:「你怎么又咬我?」
贺致理总算姑且放过了她,将棉被给一把掀到了地上、让葛容雅再也没有逃避的空间,他双膝夹着她的腿侧,双手则撑在她的双臂旁,以极其认真的眼神看着她:「不是想要我碰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