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白色蕾丝围裙掩面紧捱在在酒店套房里的流理台上,感受着贺致理在自己的体内进出。
这个变态!
贺致理贴着她的身子,那早被淋湿的肉柱埋在葛容雅的甬道内并随着自身的动作而缓缓地摩擦着。
葛容雅的眼前就是一块已经上了奶油涂层但尚未装饰的圆型蛋糕,而贺致理正拿着挤花袋在上头挤出堪比专业甜点师所制出的花样来。
「怎么不张开眼睛看看?」
「你、你做得都好……呀啊!」葛容雅被深后骤然的撞击顶得差点提前吃上了蛋糕,不由得嗔道:「你在干什么?」
「我在挤奶油。」
挤哪边的奶油你倒是说清楚啊!
葛容雅才在心中吐槽了一句,就见到贺致理放下了挤花袋,道:「我想给妳过一个最好的生日、也想给妳最好的生日礼物。」贺致理话才说完,又是用力地顶了上去。
葛容雅忍不住哼了起来,一时之间也忘记自己该吐槽贺致理究竟是谁给谁生日礼物的这件事,或者要吐槽自己才是那生生被日的礼物云云,但总归那肉柱再次恢复起活力来在她的甬道内进出时,所有的一切早已飞到九霄云外。
她埋首在自己的双臂间,鼻息间依然吸吐着蛋糕的香气;贺致理一手环过她的腰部避免她硌到流理台边缘,一手则在她的腰侧缓缓摩娑着。
葛容雅感觉到流理台的冰冷透过薄薄的蕾丝围裙传递到自己的双乳,她的乳尖因为温度的刺激而更加敏感,她腰部以下都被贺致理给紧紧贴合包裹,而贺致理那烫人的肉柱不要命也似地往前冲撞,彷佛要将她给彻底贯穿……
「哈啊……哈啊……」
全身上下不着寸缕、仅有一条薄薄的蕾丝围裙勘勘罩住她的双乳与下腹,然则她背后近乎赤裸,仅有腰上的绑带随着两人的节奏不断晃动,彷佛在替他们打着节拍。
「趴稳了。」
贺致理提醒了一句后,便矮身将她双腿给抬了起来,她的大腿及膝盖内侧贴上了流理台,充满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