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下身似乎已然隐隐泛潮,她的眼角有些湿润,而贺兰歧浑然未觉,只是将捏着她左乳甚至一回又一回不厌其烦地摩娑着她敏感乳首的手给移了开来,学着右手的模式如法炮制一路向下探去,最后双手个别将她双脚给张得老开,而他的唇也紧跟着往下探,最后叼住了她的右乳。
这里有她浓浓的香气。
「啊……」
当贺致理的牙齿磨过葛容雅的乳首之时,聚集在皮肤下方的神经迅速地传导那又酥又痒又麻的感受,唯独他啮咬的力道远比外表看来还要更轻且更加得小心翼翼,因此葛容雅并未感动疼痛,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几乎要被这一瞬间的快感给埋没。
贺兰歧的舌头安抚也似地在她乳首周围打着转,而后一下又一下啜吻着她饱满的乳房,直到最后弓着身子下到了她那平坦紧实的腹部才堪堪停止。
他终于直起身子来解开自己的裤头,却是当那裤腰带褪下以后,他并不完全将裤子给脱下,只任由黑色的长裤褪至大腿处并限制自己双腿张开的幅度。贺兰歧扶着自己早已兴奋不已的阳具在葛容雅湿润的花户间摩擦着,听着她因为自己的龟头碰上了原本藏于花户间的那颗敏感至极的粉珠而娇吟之时,又恶作剧也似地以开始渗出透明液体的阳物在上头重重地摩擦几回,果然令葛容雅哆嗦不已。
肉粉色的花穴快速收缩了几回,直接吐出了一滩滑腻的液体来。
「是妳自找的……」
贺兰歧喃喃地说着,而后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了那正吐着蜜液的膣口,毫不怜惜地俯身向前抵了进去──
「啊啊……」
一股肌肉撕裂般的痛楚从葛容雅的腿心传来,她双手反抓住被褥,整个人因而因而绷紧浑身肌肉与神经,就是眼角也流出了泪水来。
痛,太痛了。
这他妈的是习武之人的身体吗?怎么会这么脆弱?
「妳、妳好紧……」贺兰歧看起来也似乎在隐忍些什么,但那样的表情葛容雅着实无暇关注,只能紧皱着眉独忍自己的痛苦;而贺兰歧其实也不是痛,只是方才莽撞的举措也让自己迎来了强大的刺激,一时间他竟感到自己如登极乐,险些没在第一时间就将自己的阳精给交代出去。
纵是知道男人的第一次通常也交代得快,然则他身为男人也是有自尊心的。
贺兰歧努力使自己稍加「平心静气」,直到葛容雅觉得自己的疼痛感已稍微缓和之时,他也同步开始律动起来。
「啊啊……嗯啊……」
贺兰歧却是不敢动得太快,而这样的举措在葛容雅这方看来竟有几分照料她的意思在,这也让她稍微放松了些。
但是会错意是不可能会错意的。
当她在现实世界藉由「醉酒」的名号扒着贺致理成事的那一次不知道呢!贺致理的命根子埋在她体内,只被她反射性地夹了两回就全泄了出来,这回的贺兰歧恐怕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