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瓶身靠在娇娘的脸侧,热乎乎的让娇娘起了战栗,平着身躯胸脯起伏间微颤。
她脸上烧得更加厉害了。
林致远低低而笑,“都是你身躯的热度,娇娘把酒温得很好。”
安王世子亲手给这用花壶温的酒上了封,彼此,他还不知道这宝贝会被林致远带走慢条斯理开了封条。
娇娘想起了世子,忍不住就侧了侧身,要离这羞耻的酒液远一些。
林致远这架子床床板很坚硬,上头也没有铺盖上厚实的床褥。娇娘一偏转身子,那裹在春衫里的两蓬新雪般的嫩奶就不及防往床板上一压,她咿呀一声发出痛吟。
林致远沉眸一凝,暗光敛在她侧着捂住的胸乳上,语气却更温和,“娇娘怎么了?”
乳上的麻胀与痛楚让娇娘思路清了一些。她深知若自己实话实说保不住这位兄长大人又要亲自替她查看胸乳,其后的事情就由不得她了。眼下她已经被他梳理了下面,怎能把上面也送入他手。
于是她强自忍耐说自己没事。
林致远沉黑的眸子凝视她,而她装得倒挺好,还娇柔地牵唇含笑回望他。
显然,他刚刚梳理得还不到位。小嫩肉根本不愿意由着他,将自己献祭换得他怜爱与照顾。
只见林致远动了动手腕。
“娇娘这腿心的穴儿花儿却是受了伤楚,需得清洗过后仔细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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