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了。
身体和床单都被清理过,没有粘腻的爱液和汗液,只剩一片清爽。
但是,她稍微一动,便感觉到骨头散了架似的,身上没有一处不疲惫。
昨天晚上,张显宗肏了她差不多四五个小时,在她最后迷迷糊糊坚持不住时,窗外已经蒙蒙亮。
他射了大概六七次,把她的子宫撑得更五月怀胎似的。要不是有她淫液的滋养,张显宗绝对会精尽人亡。
她最后的记忆是张显宗跟下人要了水,然后抱她起来洗澡。
她双腿软得像棉花,甚至因为长久被分开到极致的缘故,根本没有办法立即合上。而她私处更是惨烈可怜,外阴一片通红,原本粉嫩薄透的肉唇,被反反复复肏熟,颜色堪比玫瑰花,肿得像被马蜂蛰过,一碰就又疼又麻,针刺一样。
被撑得浑圆的媚穴,留下一指粗的小黑洞,浓精和骚汁的混合物,宛如失禁一般不断往外淌,糊满了淫穴四周。
张显宗像给小儿把尿一样抱着她站在恭桶边,胡媚儿根本夹不住体内的液体,极度羞耻地尿了足足五分钟才将体内的白浊排完。
张显宗亲自给她清洗,将长长的手指伸进去抠挖,整个过程胡媚儿好似还在被他操弄,娇声浪叫不止,还被扣得喷了一次,看得张显宗眼都绿了,硬邦邦的大屌再度抵在她酸痛的穴口。
要不是外面传来副官喊他的声音,胡媚儿怀疑这个家伙,会在浴桶里把她肏得生不如死。
胡媚儿翻了个身,水眸微阖,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张开,妩媚到骨子里的吟哦顺着那探出头的红色香舌,娇柔婉转地满溢出来。
薄被滑下瓷白细腻的胴体,无法合拢的双腿间,发硬的阴蒂肿大如一颗红樱桃,只是轻轻磨蹭了一下,那被操弄了一整夜的骚穴便已淫水潺潺,拉成道道银丝。
如果此时有任何一个异性在场,绝对会克制不住,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把他硬邦邦的大屌,捅进她魅人的骚洞之中,将她反反复复奸淫个透。
“真是个牲口。”
胡媚儿娇滴滴地抱怨一声,白玉一样的指尖,探到光洁白皙的肉贝处,小心翼翼触碰了一下那颗肿大的肉珠,便感觉到触电般的快感,叫她小腹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汁。
红肿惨烈的媚肉像饥饿的小嘴那样蠕动抽缩,媚穴之内仿佛还有一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在疯狂肏弄着她宫苞。
“唔……”嫩舌舔过干燥的娇唇,水色迷离的狐狸眼里挤出两道生理泪水,沿着她玉雪般的香腮滑入乌檀发丝深处。
明明都被肏坏了,但是身体还是想要,她简直不知餍足。
她试探着把指尖探入那个已经恢复如初的幽口,靡艳红肿的媚肉便蜂蛹过来,饥渴地将她那根指头紧紧含住。
她玩了一会儿,躁动不安的欲火,越烧越旺,令她不满地蹙起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