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了,五天,另外也不要传侍君,避情丸你多做一些。”
“不可陛下。”
司药丝毫不让,据理力争道:“是药三分毒,您的身体本就虚弱,多药并用,受不住的。”
届时万一有了什么差错,陛下膝下无子,亦未决定继承人。
群龙无首,临安又要经历一次血雨腥风。
陛下肯定明白这一点的。
这天下不能乱,陛下的龙体,也不能有丝毫的差错。
司药抬了抬眸,鼓起勇气问道:“还是宣景嫔君吗?”
宣那贱狗,怕不是直接把她给气死过去。
狗东西,欠揍的哈士奇,快把她的皇宫都要给拆了。
可是除了萧景,又能宣谁呢,连柔侍君都半年多不曾被翻牌宠幸。这偌大的后宫,能让她记住姓名,放心信任的,还有谁呢。
舒仪又咳两声,面上红晕更甚,她点了点头,深深地吸了口气,而后吩咐道。
“将那条狗,给朕绑过来。”
“等等?你们要干什么?!”
萧景本无聊,在思齐殿看帝姬殿下与这群孩子们讲学,突然一群女官冲了进来,将她团团围住。
一个个面色深沉,眼神不善。
绳索一圈圈的缠绕在她的身上,仅仅几个呼吸,她就已经动弹不得。
而且越挣扎,反而越紧。
像一只被抓住的小羔羊。
几个女官对视一眼,一起用力,将萧景稳稳的扛在了肩膀之上。
“等——你们要带我去哪?帝姬殿下救我——”
舒玥放下了手中的诗经,轻轻一笑,对着萧景挥了挥手。
一路走好,景嫔君。
那些都是皇姐的近卫。
只听命于皇姐呢。
近卫将萧景扔在了承乾宫的殿外,锋利小巧的匕首轻轻一割,替她解了绑。
揉了揉被勒的通红的手腕,萧景抵触的看着殿门上方的牌匾,转身欲走,还是那群女官,围成了一堵人墙,拦住了她的去路。
“景嫔君。”
惊蛰无奈的唤她,“陛下有恙,需要侍君侍疾,这才宣了您过来,还